一生坦荡吗?倒是个不错的人类,就是脑子不是很好使,温茶耸肩,想那么多干嘛,又不关她事儿。
她只是一只可怜的小狼妖,只想好好履行自己的承诺,随便混吃等死潇洒地过完这一辈子。
温茶归了队,随后几天温茶发现自己被针对了,自己的训练量莫名的比别人多了四倍!别人休息,她跑步。别人吃饭,她定向越野。别人拉歌,她军体拳。
她望向邱天祝,想要询问这是什么情况,对方给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温茶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神特么的坦荡,她从未见过如此阴险狡诈的男人,真是瞎了她的狼眼!
气愤的某人半夜溜出去准备打点吃食安抚自己受伤的心灵,一进林子,她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月明星稀,不远处的草丛里放置一个捕猎大型动物的铁夹子,月光下,那铁齿泛着幽幽寒光,温茶身上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她抬脚往前走了几步,脚脖子一紧,头顶一悬空,她竟被人倒吊在树上!
温茶割断绳子完美落地,她往嘴里倒了一整盒的糖果含片,用力咀嚼着,发出咔嘣咔嘣的声音。
整片林子她用妖力探查了一遍,溪边入口处的陷阱尤其的多。
好样的,真的是好样啊?
你狼奶奶不发威你真当她是哈士奇啊。
月光下,温茶的肌肤如冷瓷般,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眼眸微弯,似月牙儿,瞳仁竖成道墨色的竖纹,灰紫色以其为中心漫漫渲染开。
她跃入空中,很快便消失不见。
易轶作息很规律,如果没有特殊事情,十点准时休息,早上五点起床跑步打拳,典型的老干部生活。
他仰卧在床板上,手脚规矩地交叠放在肚子上,军绿色的被子盖在肩膀上,只露出脖子和头。
房间内的构设十分简洁,洗浴间,办公桌椅,还有一张床。
办公桌上东西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好,每个边边都有好好对齐。
不知何时,窗户开了,床边站着个黑影,目光幽幽地看着床上的人,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