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顷将领带系好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带着温茶推开门进去,“靳姐。”
“小顷?”靳薇坐在办公桌上,面容研丽,化着精致的妆容,室内开着空调,温度较高,她就穿着件白色的衬衫,下面是黑色的西装裤。
她的视线掠过李顷,看见了站在他身侧的温茶,“这就是那个你赞不绝口的小少年?”
“是。”李顷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
“你好,”温茶笑道,“我是温茶,温水的温,松花酿酒,春水煮茶的茶。”
“别跟老娘扯些没用的,双臂展开,我看看。”靳薇双手环臂,住后一靠,说道。
李顷示意温茶乖乖照做,温茶张开手臂,靳薇的视线从下往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
靳薇吹了个口哨,眼睛微眯,活像个女流氓,“呦,身材不错嘛。”
温茶:……
那感觉就是走在街上的时候,一群流氓看见了,朝你吹口哨,脱掉上衣,向你展示他精壮的排骨。
不过,这个人并不让人觉得讨厌,可能是因为她眼神清亮,好像一下子就能望到心底似的。
靳薇走过来,拍拍温茶的肩膀,“形象体形都不错,要不要考虑一下当我的小男朋友?”
“靳姐,”李顷将他揽在身后,“他还小。”
“噗哈哈!”靳薇笑开了,她改拍李顷的肩,“姐跟你们开玩笑呢,也不看看我今年多大了,我今年都二十九了。”说到后面,声音小了些许。
“家里人现在给我物色了一个对象,家庭条件也都不错。”靳薇望着他们,双手背在腰后,笑道。
“恭喜。”李顷点点头,说。
“啊,你们先回去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过几天就会打电话通知你们了。”靳薇松开手,笑的灿烂。
两人道谢后,推开门走了,靳薇就站在那儿,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方才还满是笑意的眼睛被一层薄薄的水光笼罩住,她咬紧自己的下唇,单薄的肩膀轻轻颤抖着。
门外。
“弟。”
“嗯?”
“能不能陪哥去喝酒?”末了,他又添上一句,“看着我喝就好。”
温茶:……
“好。”
临走时,李顷回头看了一眼房门。
望湘罗竹有人泪,一苑花心为谁摧。
但愿长相长厮守,不愿以酒浇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