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孩子!”云蕾说,“小哥哥是男生,我是女生,只有男生和女生才能在一起。”
“谁规定的?”李阳阳歪头。
“不知道哎,”云蕾也歪着头,大大的眼睛,满满的疑惑,“国家总统吧?”
“三个人难道就不可以在一起吗?”李阳阳来自灵魂的发问。
“应该可以吧?”云蕾也被问倒了。
“那以后我们大家一起结婚不就好了。”李阳阳握着小拳头,掷声。
“对厚,这样我们以后就天天在一起玩了,”云蕾鼓掌,“就这么办叭!”
两个小朋友就这样达成了共识,温茶都想将自己怀里的小白团儿扔出去。
众人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这也太好玩了些。
两个小孩黏的紧,拍戏也跟着,费了老劲儿才给扒拉下来。
学校里,柏秀成和王潇上完了必修课,两人并排往学校宿舍走去,一路上有说有笑的。
“也不知道温茶什么时候能来学校,”柏秀成咂着嘴,“之前见他都老早以前的事儿了。”
“人家现在忙着拍戏,哪儿能天天过来啊,”王潇手里拿着本凶器,冲后脑勺来一下就起不来的那种,“有闲心关心别人还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马上要考试了,还整天出去打篮球!”
“知道啦~”柏秀成拉开门,眼睛弯成了两颗小月牙,“陶伏?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陶伏站在床边,脚边放着行李箱,太阳高挂,别人都恨不得打赤膊,他却穿着长袖,脖颈上还围着一条白色的纱巾,脸色苍白如纸。
柏秀成本想扑过去,看见陶伏脸色并不好,硬生生止了步,担心道,“你身体是不是还没好全啊?”
“刚出院便过来了,”陶伏笑道,“这段时间落下的课还指望你们帮我补一下呢。”
“没问题,交给我!”柏秀成拍拍自己的胸脯。
“就你还想教别人?”王潇面带鄙夷。
陶伏在一旁笑着看俩人嘻笑打闹,手脚都热了些,白晢的脖颈上隐隐有些青黑的印子,他伸出手理了理纱巾将印子遮了去,他敛目。
“你这个废物!”
陶伏脚尖离地,脸涨成紫红色,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钳住他的脖子,手背青筋暴起,淡青色的血管里流窜着淡淡的黑色,陶伏的手无力的抓挠着。
那人见陶伏的手无力的垂下,冷哼一声,将他甩在地上。
“嗬!嗬!”陶伏剧烈的喘着粗气,胸腔里发出鼓风机一样的声音。
“你当真以为你那些小动作我不知道?”男人走过去一脚踩在他柔软的肚子上,“我之所以不惩罚你,是因为你还有价值,那只狼暂时不用抓了。”
陶伏眼眸里闪过一丝迷茫,还不等他询问出声,男人用脚跟狠狠蹍着他的肚子,“唔!”
“这妖若是逼得狠了,自爆内丹,咱们谁都讨不了好,”男子狞笑,语气却放的极轻,“那狼啊,世人皆传它薄情寡义,可谁又知道,它们一旦爱上了,那可是用命来爱的。”
陶伏的眸子里映着男人的笑颜,丑陋狰狞。
温茶拍完戏,擦着额角的汗,看了一眼手机上的信息,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易轶:什么时候拍完戏,我请你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