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猜想,那应该是我回去与主子汇合是见的那波人,定是他们追了上来,主子属下认为今夜应该不会安生,主子我们是否出手”
“他们当中可是有你的人?”离歌淡淡的开口
“为何如此说”君墨邪问出了大家听后的疑问,对于君墨邪的一众属下来说,主子带在身边的女子是何身份不是他们可以猜想的,可是却说出这样的话,让他们十分不解,离歌看也不看此时皆看向她的众人,目光继续在底下的那群人身上
“如若不是你的人,那只能说是那些杀手中安插的内应?定不会是这位贵公子的人就是了”
“唉,我说离歌,你怎会有如此见解,倒是说的明白一些啊,我们大家皆是一头雾水”凌渊直接表露心中的不解,他可没有君墨邪那凡事皆镇定自若的性子,离歌转头看向他浅笑,她的这一笑不光是同她最近的凌渊就连稍远一些的玄煞两兄弟都被惊艳了,原来她是如此清冷的女子,笑容也满是疏离,与主子在一块到也合情合理
“不明白?君墨邪,我要是说了我的猜测会不会惹祸上身?”
“会,但我尽量护你周全”君墨邪还是那不慌不乱的语调
“那我还是不说了,我不喜欢麻烦,还很怕死”
“你,离歌别听他的,放心,就算他不护着你,还有我呢,再怎么说,我也是神医自保加保你还是不在话下的,哦,对了还有你的京墨,说吧你就”离歌又看向君墨邪,见他也点头,便继续看着下面缓缓开口
“看见那一身华贵现有些狼狈的贵公子身边的那人?是应该叫太监?”离歌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个特殊的职业
“近身侍奴”不知是谁回应
“对就是他,你们不觉得他很奇怪吗?他的主子此时皆如此狼狈,其余人更是,唯独他确丝毫不见,就连血渍都没有多少,他穿的又不是如墨色一般的深色,这是其一,其二,如此紧要关头丝毫不见慌张之色,方才我还见他精心的为主子泡茶。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还有如此闲情逸致精致的伺候主子?那我还真是佩服,所以说此人很是可疑,如若是你的人,因为心知你会来搭救他们,不然就是他深知自己有免死的价值或是重要的任务,我相信不久结果就会显而易见”离歌轻描淡写的如同讲故事一般,却让大家觉得深信不疑有理有据
“主子,如若真如这位姑娘所说,我们是否早做打算及时提醒”
“等着,看看接下来是否对他下手,如若没如她猜测的对他照杀不误就说明纯属偶然,如若如猜测这般避开他下手那他定是内应,盯着他”离歌一听他倒是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不多时就有动静了,没有任何举动的上来就是下杀手,招招狠辣一刀毙命,没有君墨邪的命令大家皆原地待命,闲来无事都在观察离歌方才所说的那人
“小姐,真如你所说的那般,那人每次都能小心避开,好像刀剑皆长了眼睛,就是不往他身边凑,连误伤都没有”京墨见离歌一点都不关心结果是否如她所说那样,便自己眼神一刻也不离开那人,仔细观察,对此离歌一脸早知如此的表情,她要是这点细节都看不出来,白在人事部混了那么些年了,众人也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位小姐怎会观察分析的如此准确?可是如他们那样经过专业的训练?
“还不出手?再等下去,你就要为那位身份尊贵的公子收尸了”只见那人不知不觉中靠近他的‘主子’这一切虽离歌没有一直看着他,但也不难猜测他下一步的举动,又见君墨邪还不出手便出言提醒
“上”十几人以玄煞玄枭为首分两侧投入战斗,而君墨邪则是直接来到那公子身侧,不费余力的制服离歌所说的那名正欲动手的人,那人见行动再无望便要自尽,也被及时赶到的凌渊卸了他的下巴制止,不多时由于玄煞玄枭的加入,战斗很快结束,那波人除了太监之外全军覆没,那公子的人也是死伤惨重
“又是你救了我,多谢”
“我也是奉命行事,无须谢我”
“也罢,你这是为何?”那贵公子看着凌渊押着他的近身侍奴,而侍奴又是一脸的视死如归
“我倒是不想救你,这家伙非要插手,我自是不能坐视不理,他要对你下手,跟了你这么久,你竟然毫无察觉?还不如我们离歌,哼”凌渊有些不削,并自然的将离歌划分到‘我们’
“要杀我?”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废什么话,死了一个我还会有更多的我,不会让你活着回去的”那人声音不似离歌印象里‘太监’反倒是不该有的粗犷果断,难道是假太监?
“变声……”她的猜想被君墨邪解答,离歌服了,他为何总是能猜出她心中疑惑并给出答案,于此同时那名贵公子也将目光转向了她,打量着她,眼神有些赤裸看的离歌异常发毛,京墨见此挡在了离歌身前阻断了那人注视的目光,那人见视线被阻隔便又回到凌渊押着的那人身上
“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你大可放心,来人带下去好生看管”
“你身后的那人可有话让你带与我?”
“他命我定要护你周全,安然回到你该回的地方”
“哼,他倒是有把握,不过也是,由你出手怎会有做不成的事,本王定是放心,那走吧,以免夜长梦多”说完转身召集他所剩不多的人,离歌来到君墨邪身侧,刚要开口,那自称本王的人却回头
“别忘了,将这位姑娘也一同带上,山路难走不安全”君墨邪同离歌惊,又因他已表明身份无力反驳,看来离歌想脱身同她哥汇合还要些时日……
二人四目相对,眉头皆皱,难测彼此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