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北苍君墨邪,今日前来有要事与陛下相商,毕竟关乎两国邦交,还望皇后娘娘通融”君墨邪俯首肯请
“三皇子这是拉来了救兵?今日本宫不让你们见陛下是不行了?来人,去唤来太子,我就不信了,这宫中我的话还没人放在眼里了?”这是要做武则天?幽禁皇上?掌控太子?独揽大权?离歌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心中暗自揣测,这一路上的暗杀对他们痛下杀手?背后之人会是这上座的皇后?思索间那太子便来了
“三弟,你在母后宫中作何?父皇龙体抱恙,于母后宫中休养,无诏不得觐见,日后大小事宜皆由我做主,暂为决定,你是有何异议?”
“臣弟只是求见父皇,为何这般阻拦?另外臣弟手中的它,相信皇兄母后不会不认得吧?”只见三皇子从怀中掏出一块似令牌一样的东西,除了离歌一方外其他人见了皆是一惊,这可是可以调动皇城内外所有驻守军队的兵符
“你,你从何的来?”皇后不再如方才那般淡定,她们母子寻了整个皇宫也不见其踪影的兵符,怎么会在他手中,原来他并不是逃出皇宫,而且去寻兵符?
“自是父皇告之,命我取回,还不让我见父皇?”
“你……”
“来人啊,将太子同皇后拿下”随着一声令下不知何时已在外面的御林军蜂拥而至,太子同皇后一众皆被制服
“放肆,我是皇后,谁敢动我?皇儿,太子救母后”此时的太子自顾不暇,他眼下就如此败了?三皇子又命人去内室寻找陛下无果
“说,你们将父皇藏哪了?”
“哼,眼下我们又怎会告知于你,哈哈,有能耐就自己去找,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要是晚些你就要为你的父皇收尸了,哈哈”那皇后此时早已面目狰狞
“我是皇后,你们竟敢如此对我,都给我等着”
“我们帮忙找找,可是有什么暗格”君墨邪同身后的众人说道便率先去寻,凌渊随后,离歌见,便也带着京墨开始一同寻找,毕竟对此不熟,找起来也有些费劲,寻了一段时间,众人看向彼此皆是摇头,离歌有些不耐,同京墨再次来到皇后平日里居住的内室,仔细观察,并开口好似在同京墨说话
“这皇后宫中的密室想必定是将机关设在平日里触手可得,抬头可见之处,那定是在她的卧房当中,京墨你细看看,可有什么可疑之处”
“是,小姐”
同时离歌来到了靠近床头梳妆台侧一个极为素雅的青花瓷大花瓶摆件处,它的存在与整个金碧辉煌的整体风格显得格格不入,也没有任何装饰,离歌细摸瓶身,却又一尘不染,就连瓶底亦是,不对
“京墨,过来帮忙”
离歌一人推了一下发现根本是纹丝不动,就更加确定它有猫腻,京墨过来,二人一同用力,只听‘哒’一声,好似什么机关的声音,便见原本铺的平整的床铺动了,挪出一人宽的缝隙,离歌上面查看,便看见一位衣着明黄口被布团堵着,身上被绳子帮着躺在其中的白发老者,离歌猜想定是陛下了,她注视着他老者也看着她,这样的对视持续了片刻
“来人”随着离歌一声大喊被打断,众人闻声赶来,离歌见有人来了,便退到一侧,首当其冲的自是三皇子
“父皇?”他看到此时应该是处在此封闭的空间时间过长又年事已高,脸色有些酱紫的陛下,心中一颤,忙将其拉起松绑,拿开堵在嘴上的布团
“父皇,儿臣来迟,让您受苦了”被三皇子拉起后坐在床上的老者并未理会对他关心备至的儿子,而是目光不离离歌,细细打量着她,离歌低头,不与他对视,最后直接无视
“在下君墨邪,拜见陛下”
“哦?可是北苍君墨邪?”那老者目光转向这边
“正是,父皇儿臣这一路多亏了有他”
“嗯,望带为转达孤的谢意,你们北苍与我西川定会百年交好,不起战事”
“是,在下会同我国国主转达陛下您的意思,希望两国百姓可免于战乱之苦,安居乐业”君墨邪俯首行礼,众人也皆是
“嗯好,皇儿速安排一众贵客休息,待处理好家丑,孤定设宴酬谢”说完面带微笑,时不时的又看向离歌,意味深长……众人留意到的皆不解,离歌更是满脸不在乎,像是在告诉众人:我也不知,别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