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你的意思可是中毒了?那正好,凌渊神医不是在这吗?让神医给瞧瞧”说完捂嘴轻笑
“唉,你个没良心的,我都未同你哥一道离开,而是在这等你回来你都不知加上你同你哥一道离开的一个月,我是有多担心,心一直就悬着,谁曾想你真的出事了?幸好你命人捎了信,你哥又告知了我,我这才算踏实”
“那你为何不同我哥一道离开”
“就说你没良心,没见你我能放心吗?”姚娘被离歌气得脸红脖子粗,倒是岳小姐开口
“行了,我们进屋说吧,凌渊神医也是累了,我也想知道你们是怎么遇到的,进屋坐下说”就这样大家进屋围坐,用命人备了茶水点心
“先说你为何不离开,还同岳小姐府上”
“你哥回来后不久就收到了你的来信,信中提及你同凌渊神医同行学医,我还是有些担心,就想着你要是回来定会经过这幽州,就算不走这儿,我也已去信凉城,让他们如若见你就来信于我,我留下来等你,后来……”
“后来你就看到我留给岳小姐的信,就来找她了,铺子可是寻到了?”
“嗯?唉你怎会知晓?”
“我还不知道你,我在那几日就察觉你带着京墨整日外出,有时更是独自一人,我知你断不可在这么短的时间有什么钟意之人,可又如此频繁地出入,定是有什么其他目的,哼!”离歌一副她早已看透一切的面容说着,凌渊在一旁喝着茶也是一脸笑容,原来,在某些人身边也都是与他一样的普通人,心中立马舒服了,他这一路都要憋死了
“你倒是说的真对”姚娘也不想理她,却又不自觉的简单的介绍了她在岳小姐的帮助下,盘下的铺子,及装修找绣娘培训女工,不日铺子就要开业了,事无巨细地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离开的时候我就猜到,不过没想到你真的如此做了,你呀,还真是雷厉风行,钱可够用,不够我还有些”
“你哪来的?走的时候不是都已经给了我吗?”
“呃……”离歌说完就后悔了,她并不想同他们说起她现在的身份,思来想去,不知该如何解释更为恰当
“我给的,与她打赌,输了一道了”凌渊岂会看不出她的想法,便开口解围
“你同她打赌?不被她算计的底朝天,你都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日后可离她远些”姚娘听后也就信了,毕竟她也在离歌手中吃过亏,便出言提醒,凌渊也只是点头称‘记住了’也算是搪塞了过去
“那你与你哥分开后又是如何同凌渊神医相遇的?”岳绫姗问出了心中的疑问,离歌又将她同京墨在离开她哥后发生的一些事,除去西川皇室之行,避重就轻地说了一遍,京墨见小姐,对于西川皇室的事只字未提,便也知晓缘由,也不曾开口,在姚娘询问式的看向她时,她也随之附和,期间离歌又加油添醋的描述了她同凌渊一道时的经历,就这样,大家也算了解了,停止追问后离歌看向凌渊如释重负般的微笑
“行了,你们也应是累了,我命人备了晚饭一同吃了便休息吧,再有什么事,且等明日再说”大家吃了饭后也都相继离开,离歌也睡了个安稳觉,一大早上姚娘同岳小姐相继而来,岳小姐进门直呼离歌,有些急切
“离歌,凌渊神医今日凌晨便走了,拖我爹把这封信交给你”说着便将一封信递给离歌,信中交代,他将离歌送到已放心,对那人也可交待,因还有些事就先行离开了,如日后有事寻他,去无觅楼即可,离歌看完后倒也不在意,本来她也猜到他会送她,也是因为不放心,现如今,他定是要同玄煞回到那人身边
“信中怎么说?”
“他还有事,要送我回来也是因为不放心我一人,今我也已经平安,他此时该离开了”
“也是,他本就行踪不定”
“哦,对了,差点忘了店铺今日也应该装修妥当,你是打算何时正式开业?毕竟我们还是要回凉城的”离歌听了姚娘的话,想了想
“绫姗,我也就直接这样叫你了,你也应知晓我同姚娘是会回去的,可姚娘又在你的地盘开了铺子,我思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办法,反正你也是闲来无事,不如就将这里的店交由你,让你做我的合伙人,你就近管事,我远程提供货品,挣得钱除去成本人工,我们五五分,你看如何?”
“什么?你让我给你看店?”
“嗯,你不是也闲来无事吗?姚娘也应同你说过,这个店主要经营的,无非都是些女性用品,你又是城主府小姐,也可找个信的过的人面上打理,也可你亲自照看,具体如何你可以自己看着办,再有就是店已经要开了,我们又不能长期在这儿是事实,所以除了你我又不放心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