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在下正有事找殿下呢,不想今日于此地,便得以见到殿下您……”
“哦?不知商公子找本王所为何事?”百里修改了自称
“眼下,患病众人因得神医之前有效治救治,这几日又将家父命在下带来的药一并用上,如今他们几乎痊愈,在下也已将情况书信告知家父,家父得知是凌渊神医出手,平日里太医院众人,皆是对凌渊神医的医术赞不绝口,如今更是心中佩服,所以在下想同凌渊神医一道,游历些时日,望殿下,回去之时,可为在下告知家父……”
“什么?你要跟着我?”
“是,这几日同神医一道,商某实在是佩服,且受益匪浅……”
“哼,这倒是件好事,若你可在神医身上学得一二,无非是我太医院之福,是我南渊之幸,不知凌渊神医……”百里修看着眉头微皱,面容震惊的凌渊
“不行,他答应教我了,我自认实在是有些笨拙,之前更是逼得神医焦头烂额,可我又要听父命,一心求学,神医亦是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若眼下再带着商公子,实在是怕会耽误了商公子,凌渊师傅你说是吧?”离歌才不想与之同行,她微笑的,且略带一丝深意的瞧着凌渊,凌渊稍有愣神后,会意
“是啊,有她一个就够我忙的了,商公子,怕是我当真是会白白耽误了你……”
凌渊怎会不明,离歌是在为他解围,且不论其他,他也当真是不愿收什么同行弟子,他还很年轻的好吧,怎可为人师表,何况,瞧着这人应是比他还要大上一些吧,况且他这几日,也是瞧见这商陆每次虽是来寻他,可看到离歌时的眼神?不对,难道……
凌渊看向一旁仍欲开口的离歌,又看了看商陆,心中暗暗发笑
“再者说,我也学了许久,除了简单的包扎清理,我亦未学会什么其他,凌渊你说,到底是因我当真太过于笨拙,还是你教授的方式本就不对啊?”
离歌亦质疑起凌渊来,叫他那般的打量她,她怎会猜不到其中猫腻,离歌见凌渊愣住,便向他挑眉,好似再说,眼下如若他不认,便要收了这个大徒弟了,对此,凌渊才不想呢,所以,眼下二人算是不谋而合
“哦,对,对,也许我真该重新想想,该如何更好地教你医术了,你理应不该是这般愚笨的,想是我的方法,当真是不对……”
凌渊最后一副质疑自己的表情,结合离歌的说辞,叫人几乎信以为真,只有一旁抱着双臂的韩云裳,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二人,还有那神情异样的商陆,好似心中明了,遂,面现了然浅笑,且未开口说任何
“神医莫不是,不知该如何教授旁人医术?”
“回殿下,依照已学了许久离歌来看,怕是当真如此……”凌渊有些不好意思,羞愧小声
“这……”
百里修同商陆二人对视,却又说不出其他
“行了,你们聊吧,我亦先回去休息了,许是坐的有些久,身子有些乏……”离歌起身俯礼
“对,你的伤方愈,不该在外太久,正巧,在下想同殿下跟商公子商讨一下,这些基本痊愈的百姓,日后的预防和要注意的,云裳你也一道同离歌进屋吧,毕竟有些实在不适合你们女儿家听的……”
“哦,好……”
韩云裳见,识趣的同离歌一道离开进屋,而对此,同为医者的商陆也是知晓,当真是有些传染方式不适合被女子所闻,虽然心中惋惜,不能与之同行,但他亦是有骄傲的,那凌渊既那般说了,他又怎可再三强求,实乃他所不可为,眼下,还是抓紧听些凌渊的奇医妙法吧,毕竟终有一日,他是要离开的,对此,百里修同样知晓,之后三人具体说了什么,离歌亦不想细听
“我说呢,这商公子为何不喜那娇羞可人的梁音,原来是心有所属啊,不过倒是可惜了,她那如花的年纪,唉……”韩云裳说的酸不拉几的,而离歌看都未看她,也不曾搭话
“韩小姐,莫要胡说,先不说我家小姐本不喜他,再说,他可是有家室的,还比小姐大了许多,而我家小姐,亦叫那西川的三殿下千寒璟一声三哥,岂会屈身于他商家妾室的身份,况且我家小姐还……”青黛说的正起劲儿
“青黛……”
京墨及时出言打断青黛,若不然怕是她会说出更多
“你家小姐还怎么?”韩云裳欲探究
“没,没什么,总之我家小姐嫁谁也不会嫁给他,还这么远,回凉城探亲,都不方便……”青黛自知自己许是顺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忙引开话题,怯怯地瞧了眼自家小姐,见小姐神情并未有他,心中稍有安心
“倒也是,凌渊也说你们不是这南渊之人,你又叫西川三皇子为三哥,而方才说的凉城应是北苍吧,离歌小姐认识的人,当真是不少呢……”韩云裳似意有所指
离歌依旧不看她,哼,懂不懂什么叫女主光环?她可是穿越而来,理所当然的女主,没有众美男在旁,就算是她低调了,认识了三国的皇权贵胄算什么?她还要富甲一方呢……
韩云裳见离歌始终不理她,便不再说什么,她相信,对于她,这个周身皆透着清冷疏离与神秘的女子,日后她定会一点点探知,当然,前提是她可继续同凌渊一道,不被家里人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