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聚于离歌的房间,玄煞玄枭分别守在门口处,青黛同京墨为三人上了些茶水糕点之后,便识趣的退于一旁,留离歌三人
“你们今夜可有所获?”离歌先开口
“我们依照玄煞之前所知,又分别去了几处君墨邪他可能联系的地方,皆不曾寻得什么有用的,看来君墨邪如今亦是难以传出任何消息……”凌渊多少有些失落
“不过,我们到是设法又去了趟摄政王府……”韩云裳欲打破低糜,而那凌渊似被重新唤醒
“对,我们又入了摄政王府,同那世子相见……”
“那摄政王府的守卫,竟未发现你们?”
“只有我同玄煞进入,云裳与其余四人守在门外……”凌渊似解释,而韩云裳亦瞧了离歌一眼,好似在反驳,她不如凌渊这一事实,但她亦知晓眼下之重,并未开口,同离歌呛声,而是连同离歌一块,继续听凌渊说下去
“如今那老摄政王也已病重,无法见客,世子告知我们,君墨邪依旧住于长公主府上,太后对其更是势在必得,而那长公主之意,好似同她的母后有些分歧,却倒是日日探望君墨邪,却也夜夜外出,而太后对此,也未有何表示,听之任之……”
听了他的话,离歌有些琢磨不透,那长公主的心思了,好似不似坊间传闻,不喜君墨邪
“而且,东凉分布于各个部落的皇室之人,如今也已于暗处聚集多次,当然,是各有分派……”
“难道,那于宫中掌权之人,对此等事一概不知?”凌渊看着离歌,还未作答,离歌再开口
“这明显是那人掌权之事,已被人知晓,如今这些自命不凡的皇室众人,企图蓄势待发,取而代之,当然他们一个个虽不论他们其中的谁掌权,皆是不甘,但亦好过后宫之人,所以,才暗自引发了同南渊边境的乱事?引那人注意,使得其无暇阻止他们回京?不对,那摄政王一众,隶属于谁?”离歌反问
“老摄政王与太后是旧识……”凌渊只说一句
“那如今,世子为何会求助君墨邪?想必此决定,定是老摄政王所知晓,并默许的……”
“只因太后将瑶姬远嫁北苍……”
“不对,这够不成老友反目啊?”离歌又是发问
“是啊,摄政王不应是不知轻重之人,况且,自家女儿可嫁于他国为太子妃,日后亦可能是一国之后,摄政王怎会不知其中荣耀?”云裳同样不解
“瑶姬是摄政王同太后姐妹之女,当年太后未嫁于宫中之时,三人关系亦是不错……”凌渊停住不再细说
“哦,那太后心慕于摄政王?不想却嫁于宫中?而她的姐妹却嫁给她的心上人?”云裳大胆猜测,凌渊并未反驳
“怕是那姐妹身份定是不如她,想可入宫为后,定是家中嫡出,而那姐妹嫁于摄政王后,应是二人关系和睦,并孕育子女,父慈子孝生活美满,如今亦是晚年幸福,而如今已是太后的她,心中更是不忿吧!”离歌同云裳自然对视,并共识二人心中所想
“嗯,你们猜的不错,那太后未嫁之时,生性骄横,性子又是强势,与她庶出姐妹亦是截然相反,而那姐妹嫁于摄政王府之后,更是相夫教子,温文尔雅,得府中上下尊重,且并未因其出身,而碍于身份摄政王对太后的言行,也与之前不同,久而久之,便是如此了……”
“哼,不想这太后,却是如此的睚眦必报,竟将人家心爱之女,嫁于那般远的北苍,且身陷多事后宫,以那王妃的性子,怕是要万分的伤心与不舍……”云裳似越说越气
“那这便说的通了,新仇旧账无不迫使摄政王与之反目,方以女儿的名义,求助于君墨邪……”
“可他又如何确信,君师兄真能帮到他?难不成他想将自己的儿子推上皇位?”
“不必如此,只要拨乱反正,将皇权归还于皇室之手,便可免于太后压迫,毕竟于众人眼中,女子当政,世人不容,摄政王也定不会名不正言不顺的觊觎那皇位……”
“嗯,离歌说的没错,当今陛下年幼之时,便是由他代为辅助朝政,若他有心,不会至今还是摄政王,可是那太后一手将他推上摄政王之位的……”
“天啊,皇室之事当真是混乱……”韩云裳很是不耐
“眼下,我们只能想法子入那长公主府,设法同君墨邪取得联系,并探得那长公主真实心意……”
“当……”离歌丢出一个牌子于二人面前
“这是什么?”凌渊将其拿入手中
“可出入长公主府的信物……”离歌语气轻描淡写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