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临夜看着不愿看他的若雪,那躲闪的眼神,更是同离歌有一瞬的重叠,征服欲同尊严驱使着他,一步步将若雪逼到了床边,若雪一个踉跄,跌坐到了床上
她害怕了,害怕皇甫临夜会对她用强,可她明了,她的身份本就是他的人,可他又非良人,可她如今又能如何,就像她当初,不能忤逆圣意,不能忤逆双亲,还不是嫁于了面前之人,而在她做着心里建设,企图说服自己之时,流露出的不愿,皇甫临夜仿佛又看到了离歌,终于,失去了理智,重重的将其推倒,对其上下其手,欲行使他身为其夫君的权利
而身下的若雪,亦好似妥协,不在挣扎,扔掉了手中那本她所喜的,离歌推荐的书,方才护在胸前的书,闭上双目之时,一滴清泪划过,没入发中,恰巧被皇甫临夜瞧见
“哼,若是她,定会誓死不从吧……”
之后皇甫临夜便停下了进一步的动作,翻身,在若雪的身侧躺下
“你们都不是她……”
说完这句,皇甫临夜便闭上了眼睛,而身旁的若雪更是诧异的,一动不敢动,听着身旁之人沉稳均匀的呼吸,心中如释重负,因为有皇甫临夜在,导致她一直拘着,不敢入睡,亦无法入睡,许久,发现身侧之人,当真是睡了过去,便得空,找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稍微收了收被扯乱的衣襟,心下平稳,便胡乱猜想起来
“她是谁?”若雪不敢出声,而是在心中询问着自己,思索了许久,皆未想到,那个皇甫临夜没能得到的女子,会是谁,几近破晓十分,一个身影窜进了若雪的脑中
“是她?”
结合种种,好似瞬间明了,这世间许只有她,才会叫人如此惦念,又不会被轻易征服,若雪摸了摸身侧那本书,面上释然,却又有些庆幸,庆幸至今,她亦不曾深陷这暗无天日,牢笼一般的宫中,若雪心中猜想着,将来,会是怎样的男子,才配的上那般脱俗的她……
想着想着,若雪好似真的累了,不知不觉中竟睡了去,而身旁的皇甫临夜,于不多时便睁开了眼,诧异,他昨夜竟就那般肆无忌惮的睡了过去,这是有多久了,他都不曾睡过的安稳觉
悄悄起身,看了眼床上方睡下的若雪后,未惊动他人的独自离开……
可这世上怎会有不透风的墙,夜王宿在夜王妃处的消息,于夜王府传开,亦传到了丞相府中……
“老爷,老爷,昨夜我们的若雪同夜王终于圆房了……”丞相夫人一脸的喜色,倒是丞相不然
“哎,望我们若雪,今后的日子安稳平淡就好……”
“你这老糊涂,她身为夜王正妃,嫁入夜王府快一年了,如何说得过去……”
“你呀,糊涂,哎……”丞相一副恨铁不成钢
“哼,你才老糊涂……”说罢丞相夫人便离开了,打算为若雪备些补品送去,心中盘算着她认为的美好将来……
而若雪原本平静的生活,也被众人同她母亲一样的想当然,所打破……
“小姐,宫里都传开了,今早夜王殿下是自我们屋内离开,去上朝的,小姐,昨夜您……”
自幼同若雪一起长大,知晓若雪心意的婢女云香,有些担忧的询问
“云香,不论别人说什么,只要守住我们自己的心,便好……”若雪为自己梳理着墨发
“可是小姐……”云香看着自家小姐手臂上的淤伤,昨夜小姐定是被迫的,看着看着,便留下了心疼的泪水
“云香,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若雪看着镜中的自己,说出口的话,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
云香更是不可思议的,可看着若雪那露在外的肌肤,已难以用脂粉遮盖的淤青,这些,若说什么都没有发生,实难叫人相信
“云香,我们时常走着走着,就忘了自己的样子,但其实不管哪个,只要心还是自己的,那不管扮演什么角色,那就都是你……”
“小姐,不怕那类似离歌小姐的事,再发生?”云香说的怯怯,若雪淡然的看着她,轻摇着头
“有些事,即便是怕,它亦会发生,而你家小姐我,亦不是那软柿子……”若雪眼神突然坚定
“小姐,是打算同夜王……”
“咱们还是如往常,过自己的日子,不招惹任何人,包括殿下,不惹事,亦不怕事……”
“……嗯……”
主仆二人达成一致,说实话,对于昨夜,若雪现在想想,依旧是胆战心惊,后怕不已,就怕那喜怒无常的夜王,日后将昨夜之事,再次上演,可就如离歌所言,若无法改变生活,但可以改变当下的心态,改变当下的心情,用乐观平和的态度,去面对当下的生活
想想父母那满头的银丝,怎可叫他们跟着操心受累,就算他们还有那个心力从中斡旋,又怎能忍心叫他们如今的年纪,仍为子女的事受累,颠沛流离,风里来雨里去的谋划
身为夜王妃,她就做好旁人眼中的夜王妃,至于夜王……
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
没错,这句话亦是离歌说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