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在御书房,与萧炎御两人商量着荣和结婚事宜。
萧炎御说道:“恒王,在过十来天就是六月二十六了,荣和和兰宁的结婚大典,可是朕想,这太后刚刚去世没有多久,如若不是因与西元国交换了文书,朕还想等太后百日后再办?”
恒王试探问道:“那父皇的意思是?”
萧炎御起身道:“朕想这件事往还是不要太招摇,一切从简!”
恒王想了想,说道:“父皇,虽说太后去世了,但是荣和公主出嫁,代表了我国的风范,如果一切从简,怕西元国那边有所改变?”
“父皇还请三思,儿臣建议您与母后商量商量,看看母后怎么做主?”
“毕竟荣和公主乃大京国的长公主,她的一言一行代表着大京国。”
萧炎御本想和恒王商量着,发现说不到一块去,便想想,还是跟皇后商量。
便问道:“锦小姐如何?有没有好些?”
恒王淡淡回道:“已经醒了,就是还不能下床走路,毕竟十指骨头加小腿骨头都被压断,徐少主说,恐怕这一生就要躺在床上度过!”
话说到这里,恒王的声音变的清冷了许多。
萧炎御眼神愧疚的看着他,说道:“是朕的错,是朕没有管教好荣和,才让她受苦,等你们成亲了,为了弥补朕的歉意,到时候赐块封地给你们,聊表朕的歉意!”
“多谢,父皇!”
“好了,你先跪安吧!”
“是,儿臣告退!”
待恒王离开,萧炎御坐在龙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如今这些皇子个个都出内拔萃,特别是恒王,他身上的王者气息太重,如果没有牵制他,恐怕这大京国的主人现在就是他了。
想到这里,萧炎御心口一股绞痛如今这症状越来越严重,时常发生,可是唤了御医前来把脉,并没有什么,只是说不要劳心劳力。
想到这里,看着御书房那面墙上的地图,胸中的宏伟壮志,瞬间被自己的年龄所打败,这天下还未统一,如今西元国正在摩耶国的边境频繁发起战事。
想到这里,萧炎御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惆怅之心,只恨自己没有当初的雄心壮志,如今却已经是不惑之年。
凤栖宫,身边的宫人来报,“娘娘,恒王从御书房出来了!”
皇后手里捏着的水果瞬间捏碎掉,眼神狠厉的道:“可知道与皇上说什么?”
那宫人摇了摇头,“奴才不知,不过娘娘你可以问问皇上身边的李公公,他今日当值,也许他略知一二!”
身边的田嬷嬷那了一块帕子替皇上轻轻的擦拭着手,低声道:“娘娘,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沉得住气,可千万别让人抓住了把柄!”
皇后冷声道:“如今,皇上已经太明显了,把勛王的权利收了回去,如今又平繁召见恒王,这不明摆着告诉众人他看重恒王吗?”
“娘娘,你糊涂啊!如果皇上真的有心想把恒王扶上王位,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众臣,而是选择这样欲擒故纵的样子?”
见皇后还是不明白,田嬷嬷说道:“娘娘此番看来,未必是件坏事,也许皇上这样做是在退而求其次,保着勛王!”
皇后听了田嬷嬷的话,沉思了片刻,说道:“是本宫冲动了!”
惠姬身边的人,全被萧炎御换了一波,此时此刻都是宫里的人,可是萧炎御太低估郑相国了,他安排在宫里的宫人几乎有一般都是郑相国和勛王的眼线!
惠姬坐主位上,看着手里的一封信,是郑相国让人私底下送给她的,看着信里的内容,郑相国,在信里说道:“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