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堂内心却不怎么认同唐人品的话,固执的说道:
“不,爷爷你错了,你仔细分析就会明白,那些消失了的人,不都是当事人吗?说明这家伙并不想滥杀无辜,所以我跟着你她不好下手!”
唐人品此时对这个孙子生出了些许失望,还是被自己养废了啊,想法真是太天真,对手到底是如何想的,谁又能说得清楚?
就算对手真的不想滥杀无辜,他们这一方如此行事久了,对手也会失去耐心,到那时谁还管你滥杀不滥杀?
一列鱼贯行驶的黑色轿车,刚刚行驶出七环公路,7辆轿车内同时突如其来的颠簸,尤其加长版缪斯200,几乎被甩出车队,车内一片慌乱:
“啊——爷爷,爷爷,这是杀上来了吗……”
唐人品有种冲动,想一把把这个遇事就惊慌失措的孙子的嘴堵上,不由怒道:
“给我闭嘴,乱叫什么,你让司机怎么开车?”
等所有人稳定以后,4号轿车开始询问原因,“1号1号,怎么突然出现颠簸?”
“鬼知道怎么会颠簸,你问我我问谁,道路上什么都没有!”
不说还好,一听完最前端1号轿车的反馈,不敢置信,唐风堂气急败坏的的吼道:
“怎么可能?不可能,不会什么原因也没有……你们到底是怎么开车的,把我头碰了一个大包……不是,把我爷爷吓着了……”
在唐人品的冷眼下,唐风堂暴露了自己最自私的一面,那些光面堂皇的说词,此刻就算说出来也显得苍白无力。
唐人品无奈的揺了揺头,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
“家门不幸啊,早知如此,我当初又何必处心积虑的拉拔起现在的家业?”
说是这么说,鬼知道他真实的想法是如何,唐人品是出了名的老奸巨猾。
过了半个小时,轿车护卫队在路上经历了几次三番的突然颠簸,把所有人搞得精神紧张,惶惶不可终日……
雪越下越大,房屋上,树冠上,路边的花坛上,堆积了一层雪白,行人渐渐稀少……
在舒市一家叫华东医院里,病人们受到前所为有的严峻考研,暖气供应跟不上,严重病人冻得都快断气了。
医院方想了一个简单的办法,多盖一床被子,结果居然压死了几位呼吸微弱的病人,这事儿只有医院一方明白。
夏明渊蜷缩成一团,在被子下瑟瑟发抖,饥寒交迫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他早就想回家去了,可是医生突然告诉他,他的体检不过关,必须再治疗两天,否则后患无穷。
这几天,因为看病,家里的的经济越来越窘迫,无奈之下,他卖掉了一栋房产,恍惚之中,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当初从偏远小镇进城时的光景。
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喂,小凤!你怎么还不给我送饭来,我都饿死了!”
“饿?你睡在床上,什么也不用干,怎么那么快饿呀?快来了……”
对方还没说完,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