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要求?”
“是,这就是我的要求!”不单单是要求,也是底线。
沉吟半晌,黎君皓才道:“本王知道了。”
“额?你知道什么了?”难不成这男人还真的能做到?
没有理会傅萱容的话,黎君皓迈着沉稳的步伐,片刻便消失在了视线内。
“……”这男人,还真是神神叨叨的。
……
“小风!”
守在暗处的小风赶紧现身,“王爷!”
黎君皓提着笔坐在桌前,白玉般无暇的面容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愈发俊美,“本王若说这一世只与一位女子相伴,你信么?”
小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王爷,您是不是今日跟尉迟慕打斗时受伤太严重,导致意识错乱了?”
“本王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若清醒,王爷您又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自古帝王将相都是三妻四妾,您府内已经有一位王妃,不久后也将迎傅小姐入门,注定不可能与一位女子相伴相守的。”
黎君皓捏着毛笔的指尖一紧,“若休了玉瑾,只留下傅萱容,会如何?”
“王爷,这可万万使不得,王妃毕竟是兵马大元帅之女,又是皇上赐婚,怎可说休就休?”王爷今天到底是抽什么风了,这也太不正常了。
这样的回答,在黎君皓意料之中,却也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他如今动心的,唯有傅萱容一人,可玉瑾确实是休不得,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两全?
“罢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还是容后再说。
“是。”
……
翌日,已经日上三竿。
傅萱容哈欠连天的去了后院,为了今天不被摔伤腿,她干脆在皮肤上裹了一层厚厚的布条,远远看起来简直像个木乃伊。
尉迟慕仍是和昨天一样,倚靠着凉亭饮酒,嘴里也不忘嘲讽几句,“你确定这副德行能跑的起来?”
“那是,别看我这绑的厚实,可都是避开关节部位的,丝毫不会影响我灵活的动作。”
“呵,但愿如此,开始吧。”
“得嘞!”
跳上最低的木桩,一切还是跟昨天没什么差别,傅萱容来来回回练了一个上午,已经能做到在木桩子上稳健的跑一圈了。
插着腰,傅萱容大汗淋漓的炫耀着,“怎么样?今天我奔跑的样子,是不是格外的光彩照人?”
尉迟慕从鼻腔里嗤了一声,“光彩照人没看出来,丑陋不堪倒是真的。”
“丑?!”傅萱容伸出纤纤玉指,悲愤道,“师父,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绝对不能侮辱我这张脸,容貌乃爹娘所赠,我爱惜这张容颜就如尊重我老娘一样,你能明白么?”
“是么?可本尊怎么听说,你娘早就死了?”
额?她怎么忘了这茬!
仍旧是伸着纤纤玉指,傅萱容一跺脚,哀怨道:“我娘虽然已经去了,但这并不能改变我对她的尊敬。没有她,就没有今天这个亭亭玉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