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夫人,萧茹小姐。”见两人这架势都快要生离死别了,傅萱容赶紧开口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
镇国公夫人听到声音,扭头看了傅萱容一眼,“你是何人?”
傅萱容不卑不亢道:“我是相府大小姐,傅萱容,是特地来给萧茹小姐医治的。”
“你?”镇国公夫人狐疑的打量了她一圈,“你会医术?”
“算不得精通,但是取一根针还是没问题的。”
都已经这个节骨眼儿了,镇国公夫人也没有多问什么,“好,那我就将茹儿交给你了,你可一定要将银针给取出来。”
“夫人请放心。”
门被掩起,傅萱容走至床边,褪下了萧茹的裤子,仔细观察了一遍,最终松了口气。
“萧茹小姐,你不用害怕,这跟银针刺在了你的屁股上,没什么影响的。”
萧茹被人这么赤裸裸的看着,脸都涨红了起来,“既是屁……臀部,为何会,会这么疼。”
“因为这跟银针是缝被子的粗针,扎一下手都会疼的要命,更何况是全都刺进去?不过萧小姐你不用害怕,取出来后好好在床上躺几天就没事了。”
“那,那就劳烦你了。”
傅萱容用匕首划开了一条小口子,随即拿出镊子,将银针给拔了出来。
“好了!我再给你撒点金疮药上去,很快就能痊愈了。”
萧茹泪眼朦胧的看着傅萱容,本就消瘦的脸很是楚楚可怜,“谢谢你。”
“没事儿,举手之劳而已,那你好好歇着,我就先走了。”
“等等!”萧茹赶紧唤住了傅萱容,“我有件事想问你。”
傅萱容用湿帕子擦拭着手上的血迹,扬眉道:“你说。”
“黎王妃她,为何要害我?”
“额?”这个问题,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毕竟姨妈巾里有银针的事玉瑾事先根本就不知道,可那女人偷窃了东西,还趾高气昂的炫耀,若是不借着此事算计她一番,未免太过可惜了。
眼珠子转了圈,傅萱容坐下身,轻柔的握住了萧茹的手,“萧小姐,她之所以害你,其实是因为嫉妒。”
萧茹一脸困惑,“嫉妒?我有什么值得她嫉妒的?”
一个是光鲜艳丽的黎王妃,一个是病恹恹的世家之女,这两者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呵,那可就多了去了,那女人在府里不是吃就是睡,养的膘肥体壮,见你身姿轻盈,当然会嫉妒,其实不单单是你,她见着我时也是一副尖酸刻薄样,因为我生的比她美。”
“噗嗤。”明明臀部还是火辣辣的疼着,但萧茹还是被傅萱容逗得笑了出来,“我还从未见过有人说自己美的。”
傅萱容见她笑了,也露出了一口白牙,“现在不就见过了?反正以后你就离那朵白莲花远一点,她的心肝儿都黑透了。”
“我能不能问一句,你为何要称呼她为白莲花?”
“所谓白莲花,就是看着人畜无害,实则一肚子阴谋诡计,擅长用装可怜的方式去惹得别人的同情。”
萧茹了然的点了点头,认真道:“原来是这样,我记住了。”
没想到这位镇国公府的小姐这么有趣,傅萱容一时来了兴趣,又道:“以后你见着她,若是看着不顺眼,就直接骂一句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