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两大碗清粥,傅萱容捂着肚子,满院子走动着。
“主子,今天日头毒,您还是赶紧回屋子避避暑吧,免得晒黑了。”
“你不懂,晒晒太阳有利于身体健康,我现在可是要注重养生的人,你去忙你的吧,不必管我。”
莲心一头雾水,但傅萱容的命令,她只得点了点头,“是,那奴婢先告退。”
此刻院子里只剩下了傅萱容一人,她掩唇打了个哈欠,随即忽然道:“人已经被支走了,你还不出来?”
“看来徒儿武功见涨,连我的气息都能察觉到了?”
“得了吧,什么气息不气息的,我大老远就闻到你身上那股子檀香味了。要我说,你们这些人能不能低调点,没事儿搞得比女人还香,真是闲得慌。”
尉迟慕嘴角笑意一僵,随即邪笑着坐在了石凳上,“香味很明显么?”
“是啊,像是刚从檀香堆里打了个滚,呛死人了。”
“是么?”尉迟慕伸手将外衫褪下,随手丢在了地上,“方才去大臣府中跑了一圈,身上沾染到了味道,此刻应该没了。”
傅萱容狐疑的看着他,“你又不是皇室中人,跑臣子家做什么?”
“杀手,自然是为了杀人。”
“嘶!”傅萱容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双手合十,朝着院外拜了拜,“造孽造孽,我现在可听不得这些,你赶紧闭嘴!”
尉迟慕不解的看着她,“你怎么了?”
这女人,今日好像不太正常。
傅萱容扭头瞪了他一眼,正欲发作,忽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猥.琐的笑了一声,“师父~”
“……有话就说。”
“矮油,人家能有什么话嘛,不就是很久没见到您老人家,倍感思念,来来来,徒弟给您倒一杯水,这大热天的,可别把您老人家给晒化了。”
“我不过大你几岁,还称不上老人家。”这女人,分明是想存心气死他。
傅萱容将倒好的茶水递到了尉迟慕面前,矫揉做作道:“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不就得尊称您一句老人家嘛。”
尉迟慕青筋“突突”跳了几下,拧眉道:“你想求我办事?”
“哪儿能啊,我其实是想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哦?什么消息?”难不成是黎君皓那男人重病,很快就要归西了?那还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傅萱容扭着身子,娇羞不已道:“就是,就是您老人家很快就要多个徒孙了。”
“徒孙?”尉迟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想明白徒孙是何意,眸光忽的沉了下去,“你怀孕了?!”
“是啊,算算日子差不多有一两个月了,师父啊,你身为师祖爷,是不是该给小徒孙准备点见面礼什么的?”
尉迟慕脸色愈发诡异了起来,他凝视着傅萱容半晌,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脉搏,片刻后,又将手收了回去,“你怎么确定自己是怀孕了?”
“废话,我自己怀没怀孕还能不知道么?难道你没发现我最近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女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