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人形状态去偷肚兜,一定会被认为是变态吧?不如趁着现在是孔雀,去玉瑾的院子看看?
想到此处,傅萱容赶紧扑腾着出了院子。
昏暗的小道上,几个小丫鬟正捧着晚膳往玉瑾的院子而去,嘴里念念叨叨,不知在说着什么。
傅萱容躲在暗处,眸光亮了亮。
没想到那玉瑾今天晚膳吃的这么迟,那女人之前几次三番的算计她,是时候该还点东西回去了。
挥着翅膀跟在了那几个小丫鬟身后,在她们即将要走过一棵树下时,傅萱容一跃落在了树梢上,随后用力扑腾了一下。
枯叶夹杂着灰尘不断往下落去,那些个丫鬟们以为是起了一阵风,慌忙护住了手里的晚膳,傅萱容见此,赶紧用脚抓起了一只黑乎乎的毛虫,随即丢进了盘子中的黑米粥中。
“怪了,今天天气怎么好,怎么会起风呢?”
“谁知道,咱们还是赶紧给王妃把膳食送去吧,免得晚了又得挨骂。”
“唉,王妃如今是越来越难伺候了,简直就像是……就像是什么来着?”
“笨蛋,容主子说过,她那样的表现,叫经期紊乱,内分泌失调。”
“对,对,还是容主子描述的最贴切。”
两个丫鬟一边说着,一边往院子而去,没多久就入了玉瑾的房间,“王妃,这是您的晚膳,请慢用。”
玉瑾不悦的看了两人一眼,“怎么这么晚?这都什么时辰了才送过来?!”
“王妃娘娘恕罪,方才起了一阵怪风,所以路上耽搁了。”
“哼,下去吧!”
“是。”
两个丫鬟退出了院子,玉瑾看了眼米粥与小菜,只觉得一点胃口都没有,“张嬷嬷,我不是让你去下人嘴里套话么?如何了?”
张嬷嬷为难的看着她,“王妃,老奴今天一早去打听了,可容主子院子里的人个个嘴都严实得很,什么都没问出来。”
“该死!那个贱人最是会收拢人心,如今府内的丫鬟个个把她认作正头主子,反倒是我这位王妃成了个摆设!”
“是啊,不过王妃您也不必太在意,就算那小贱人再得宠,那也只是个平妻,您是王爷八抬大轿迎娶入府的正妃,她一辈子也不可能比得过您。”
“但愿如此。”叹了口气,玉瑾端起了面前的粥碗,愤愤然喝了一口。
见玉瑾肯吃东西了,张嬷嬷笑着递过去了一个馒头,“娘娘,您就放宽心吧,咱们再暗中观察几天,看看动静,等确定了,再下手也不迟。”
“哼,那个贱人,早些死了我就能安心了,不,即便死了,我也得将她挖出来鞭尸!如此才能解我心中之恨!”
张嬷嬷听着如此恶毒的话,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干巴巴笑了几声,“王妃,这话往后还是少说的好,免得被有心人听了去胡乱嚼舌根。”
“本王妃也不过是跟你在私下说说罢了,还没蠢到去外人面前宣扬,行了,这些菜我一人也吃不完,你挑些自己喜欢的拿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