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容主子魅力无限,王爷自然抵抗不住。”
年纪最小的丫鬟摸了摸下巴,煞有其事道:“你们刚刚有没有察觉到,王爷走的时候,脸颊有些泛红,而且脚步也稍稍急促?”
“嚯~可以嘛,观察很仔细啊。”
“嘿嘿嘿,看来我们府里很快要多个小世子了。”
在丫鬟们略带马赛克的幻想中,这一天终于落下了帷幕。
翌日。
宿醉后的坏处,就是脑袋像灌了几斤水银一样的沉。
傅萱容唉声叹气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险些脚下不稳摔地上去。
“吱呀~”
房门忽然被推开,莲心见傅萱容一副萎靡不堪的模样,无奈道:“主子,您怎么又去偷喝酒了,若是耽误了正事可如何是好。”
傅萱容紧皱着眉头,“我脑袋有点疼,过来替我揉揉。”
“是。”
莲心走至傅萱容身旁,用手指轻柔的按压着她的太阳穴,“主子,咱们府内已经到了不少贵女,都在王妃院子里说话呢。”
“说就说呗,那朵白莲花最擅长与人寒暄,碍不着咱们什么事。”
“主子,您和王妃一样,是平妻,照理说那群贵女们也该来看看您才是。”莲心小声埋怨着。
“嗤,傻丫头,这人呐,都是喜欢趋炎附势的。玉瑾是大元帅的女儿,又是黎王府正妻,但凡是有点眼力劲的都会去巴结她,这没什么可气恼的。”
“照你这么说,我就是那个没眼力劲的了?”
主仆二人正说这话,门口忽的传来了一道调侃声。
傅萱容应声看去,不满道:“你最近可真是成大忙人了,十天半个月才来找我一趟。”
萧茹提着手里的物件进了屋,“你别说,我最近还真是忙的厉害,京城里贵女们个个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没事儿就设宴,我这一个多月都快吃吐了。”
“设宴就没个由头?”
“有啊,你那湘聚楼里不是来了一群西域女子么?听说跳的舞连男人的魂儿都能勾去,所以那些贵女们是借着设宴的名头,私下偷偷学着这舞。”
北傲男尊女卑,这种火辣的舞,风尘女子跳倒还好,若是权贵人家的女儿们学,难免会被人辱骂嘲笑。可若是扯着一群人学,那就没谁敢说多嘴了。
“这还真是新鲜了,那玉瑾设宴也是为了这事儿?”
“可不嘛,她不得黎王宠爱,想偷偷摸摸学点西域舞也是情理之中的。不过我倒觉得男人的心根本不能被一支舞给左右,你说是不是?”
傅萱容欣慰的看着她,“你如今看事儿可比从前通透多了,看来我的教导果然没有白费。”
萧茹掩唇一笑,“你啊,真是什么事儿都要往自己身上揽功劳,喏,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你来就来,带什么礼。”话虽如此,但傅萱容还是伸手打开了那只小木盒,里头躺着的居然是一只玉观音,“额,这是?”
“这是送子观音,我娘去寺庙里替你求的。怎么样,喜欢么?”
“喜,喜欢。”镇国公夫人求的,她能不喜欢么?
不过送子观音……她嫁进来到今天还是个雏儿,怎么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