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对质?
事情都已经闹成了这样,横竖都是她不占理,若真的把人再叫过来,那她的脸面可真是要丢尽了。
“好,好!傅萱容,算你厉害,这回是我低估你了,咱们走着瞧!”玉瑾一甩秀,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走了。
傅萱容嘚瑟的坐在一只木头箱子上,感觉自己晚饭能多吃两大碗。
该死的白莲花,呸!
黎王府收了人家的东西,傅萱容教跳舞时当然得更加卖力,往往一日下来腰都酸的走不动路,但只要一想到玉瑾吃瘪的表情她心里就高兴,这一高兴,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今日恰好黎君皓休沐,傅萱容躺在软塌上,哼哼唧唧的指使着自家男人,“上面一点,再上面一点,对对,就是那,用力点按!”
黎君皓手上的力度稍稍加重了些,“这样?”
“嗯,对,真舒坦。”看来有个男朋友还是挺好的。
“你腰上的筋骨已经受损,这些时日莫要再瞎折腾了,好好歇着。”
“已经跟那些贵女们说过要歇息三五天了,不过答应人家的事,总该办到。”
“你这样不辞辛劳,就只是为了跟玉瑾怄气?”
傅萱容“嗤”了一声,“凭她也配?!我教那些人跳舞,是为了拉拢关系,那些个贵女谁不是权贵世家的?多结交一点总没坏处。”
“你不是不掺和政事了么?”
“是不掺和了,但也不代表会我会每天在后院里赏花斗蛐蛐,再说,我还得在你身后出谋划策,不知道点时局怎么行。”
黎君皓不言,手上继续为她按压着腰,没一会儿小风忽然提着一只笼子走进了院子,那笼子里装的是一只黄黑相间的鹦鹉。
“哟!小风啊,遛鸟呢?”
傅萱容这一声调侃吓得小风险些摔个狗吃屎,黎君皓也是眼角一抽,“莫要胡说!”
“怎么就胡说了?那笼子里关的确实是鸟嘛,你们这思想也太龌龊了吧。”
他们龌龊?
小风咽了口吐沫,将放着鹦鹉的笼子搁在了桌上,“容主子,这是湘聚楼里的人送来的,说是给您逗个趣儿。”
“是么?那他它会不会说话?”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
“我来试试!”
傅萱容一个鲤鱼打滚下了地,她走到那鹦鹉面前,手指戳了它两下,“小东西,你叫什么?”
“富贵!我叫富贵!”
小风听着这声音,乐呵的不行,“居然真的会说话,真是新奇。”
鹦鹉听到这话,居然扬起了它那颗高贵的头颅,然后嘴里叽里咕噜的飙出了一串儿话,“美人儿,脱衣服,给小爷亲一个,对,全脱了,咯咯,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