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行了,这里是男子宴席,你在这像什么话,赶紧回去!”御史是个老古板的性子,二话不说就呵斥了刘鸢一句。
刘鸢一向是怕自己这个爹爹的,这会儿只得恹恹垂下了头,“是,女儿知道了。”
“御史大人,您平日里虽然身强体健,但毕竟年岁大了,还是得注意一些为好,刘小姐也是担心您的康健,不如这样,正好我身上带了银针,可以为大人您扎两下,这样头晕目眩的感觉就会消散很多。”
御史现在确实头昏眼花的厉害,既然傅萱容都开口了,他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那,那就有劳容大人了。”
“御史大人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傅萱容走至御史身后,从腰间取出两枚银针,小心翼翼的刺入了他额头间的穴位,随后趁着所有人不知不觉间,拔下了他一根头发。
【系统】:恭喜宿主完成任务。
吁——
还好,完成的有惊无险。
约莫半盏茶时间后,傅萱容将两根银针拔了出来,“御史大人,您现在感觉如何?”
御史晃了晃脑袋,发现果然舒服不少,顿时笑道:“容大人真是妙手回春。”
“大人谬赞了,不过一些旁门左道罢了。”
太子端起酒盏浅酌着,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容大人可真是不简单,先是考上状元入了朝堂,后又解决了云梦泽水患,如今连医术都是信手拈来,连本太子都觉得敬佩不已了。”
傅萱容皮笑肉不笑,“太子说的哪里话,我虽为闺阁女子,可毕竟也是北傲子民,能为皇上分忧,这是我的荣幸。至于医术嘛,也不过是随便学了点皮毛,就想着等家父年纪大了,也好照料他一二,省的天天都得麻烦大夫。”
“容大人此言甚是啊,若我家那不成器的儿子能比得上你分毫,我也就知足了。”
“可不是,丞相大人真是好福气,有傅子珮这么个年少有为的儿子,如今又有容大人这么孝顺的女儿,真是羡煞我也。”
太子试探的话被傅萱容轻描淡写的就给化解,甚至还惹来了一大片赞赏声,他眼底划过了一抹戾气,不动声色的将酒杯放在了桌上,“容王妃,我瞧着这几位大人与你颇为投缘,既然来了,那你不如坐下一起喝几杯酒,也不枉同僚一场。”
傅萱容知道太子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她走,索性痛痛快快的应了下来,“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刘小姐酒量不太好,恐怕……”
“无妨,刘小姐坐下喝茶即可。”
对于能敲诈太子这种事,傅萱容一向是不会放过机会的。
她唤来了晚烟,硬是点了一大堆酒菜,这才心满意足的拿起了筷子,“太子王爷,今天真是让你破费了。”
“哪儿的话,一顿饭钱而已,本太子还是付的起的。”
“那就好,来,喝!”
这一场饭局,太子总是借着那几个大臣的名义灌傅萱容酒,最后喝的她已经两脚打漂,眼前出现重影才放下了空酒坛。
“时候也不早了,本太子府中还有事要处理,咱们还是改天再聚吧,来人,容王妃喝多了,还不赶紧把她送回黎王府。”这话听着倒是没什么问题,但傅萱容哪怕是在醉意中都感觉到了一阵明显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