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的?”
尉迟慕视线在傅萱容明艳的面容上停留了两秒,费力将不该有的悸动压了下去,随后笑道:“你那不是还藏着好几坛子烈酒么?不如给我一坛?”
傅萱容豪迈的一拍桌,“别说一坛,就算是全给你也无妨!”
这么个大人情,几坛酒算什么,她可不是吝啬之人。
“还有一件事,我一直忘了同你说。”
“什么事儿?”
尉迟慕面色凝重了不少,“是关于黎君皓的。”
黎君皓?
“说来听听。”
“你可知晓,他幼年时曾被一位入宫觐见的使者给……给轻薄之事?”
傅萱容握着酒盏的手一紧,“听他提起过,你是如何得知的?”
明明这件事应该不会传出去才对。
“我自然有我打听的法子,那位使臣乃是南疆之人,一身的阴毒法子,当时黎君皓抵死不从,他一怒之下,便在黎王体内种了一只蛊,如今转瞬已数年,南疆早已被覆灭,也不知黎王殿下体内的蛊毒如何了。”
傅萱容手剧烈颤动了一下,滚烫的茶水都洒出了大半,“你说什么?蛊?!”
可黎君皓平日里不是都很正常么?一点都看不出身体哪里不对劲。
“会不会已经被解了?”
“不会,那蛊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当年皇帝派兵屠杀南疆子民,一是为了扩展疆土,二,是为了寻找解药,可惜他用错了法子,南疆人性子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所以蛊不可能已经解了。”
“你同我说这些,是何意?”
“你好歹也唤我一声师父,黎君皓是你的夫君,我提醒你一句,也算理所应当。”最关键的是,按辈分算,那位黎王爷应该还得叫他一声皇叔,这还真是可笑的很。
傅萱容心中七上八下,一时不知如何才好,“不行,我得想法子从黎君皓那套出话来,看看蛊的情况到底如何了。”
“嗯,这些你自己看着办,时候不早,我先回去了。”
“不送。”
尉迟慕离开了小半个时辰,傅萱容实在是坐不住了,提着一坛子酒急匆匆去了那男人的房内。
“心肝儿,你在不在!”
“心肝儿”正坐在桌边专心致志处理着公文,被这一嗓子喊得笔尖一哆嗦,纸上晕开了一大片墨汁。
“……”无声一叹,他又换了一张新的纸,“何事?”
傅萱容脚下生风的走到他面前,“陪我喝酒!”
黎君皓抬眸看了她一眼,淡色的眼眸透着冷冽,“又发什么疯。”
“我没发疯,这不是伤口痊愈了,心里高兴嘛,陪我喝点好不好?”傅萱容恬不知耻的贴了过去,整个人如同八爪鱿鱼一样缠在了他身上。
“别起腻,下去。”什么伤口痊愈了,明明后背刚结痂,若是一番床榻折腾,肯定得破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