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船之上淫秽不堪,傅萱容目的已经达到,赶紧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赶回了黎王府。
“心肝儿,快给我倒一杯水,渴死我了!”傅萱容刚一进门,就咋呼了一声。
黎君皓不疾不徐的替她倒了杯茶,“事情办妥了?”
“当然,我出马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此举太过冒险。”
傅萱容笑了一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举虽险,但绝对是一劳永逸。”
徐安是个色令智昏的男人,她先去拍一通马屁,再用美人诱惑,绝对能把他给拿下,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
“你确定那几个女子信得过?”
“嗯,她们都是罪臣之女,原本是要被流放或者砍头的,我借着玉衡客卿的身份将她们带到了徐安身边,承诺过只要帮我办好这件事,就能保她们一命。”
黎君皓沉默了片刻,“虽说北傲有律法,与罪臣或流放之女有染会被判刑,但他毕竟是徐将军的爱子,父皇恐怕不会严惩。”
“那可不一定,皇帝不想严惩,可朝廷里多得是炎热徐将军手中权势的人,只要事情被曝光,他们还能不死咬着这件事不放?”
徐将军再清廉,也不可能放弃这一根独苗,交出兵权,带着儿子告老还乡,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行了行了,你就别想太多了,我说可以就可以,时候不早,你赶紧歇息,我也回去了。”忙了一整日,她头都大了,这会儿只想好好睡一觉。而且,马上就要到变孔雀的时间了,她必须抓紧回自己的屋内。
“嗯。”
翌日。
傅萱容在榻上睡得正香,门突然被人拍的“砰砰”作响,她鲤鱼打滚的坐了起来,“谁!”
“萱容,是我,萧茹啊!”
“萧茹?”这大清早的,她怎么过来了?“赶紧进来吧。”
门应声被推开,萧茹眼里泛着光亮,激动的手舞足蹈,“萱容,出事了,出大事了。”
“啊?什么大事儿?”
“就是那个徐老将军的儿子,叫徐安的,今儿一早被发现跟几个女子不着寸缕的躺在花船上,最令人震惊是,那些个女子还都是被下令流放的罪臣家眷。”
傅萱容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消息,闻言险些倒头睡过去,“啊,我知道了。”
萧茹愕然的瞪大了眼,“你不觉这件事很新鲜么?罪臣家眷啊,这可是要打入大牢的!”
“管他坐不坐牢,反正碍不着咱们什么,话说你为什么这么激动?”萧茹性子温和,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唉,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徐安两年前曾登我府上提过亲,被我爹用软钉子赶回去了,自那之后他也不知道去徐老将军面前嚼了什么舌根,让我爹在朝中受了不少排挤。”
这事儿傅萱容倒是不曾听人提起过,“你之前怎么从未说过?”
“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也懒得到处宣扬,那个徐安根本就是个混账,满京都但凡是有些姿色的贵女,他哪个没肖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