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萧茹小姐自己吃吧,我得继续去盯着点!”主子不上心,她这个做属下的必须尽忠职守。
看着安离身形一闪从窗户跳了出去,傅萱容耸耸肩,示意自己也管不住这妮子。
这顿饭吃的有人欢喜有人愁,一行人回府时,雨势非但没有变小,反而有种即将变成暴雨的趋势。
玉瑾用帕子轻柔的替黎君皓擦去了手背上的水珠,“王爷,现在天愈发冷了,您上下朝切记要多穿点,免得受凉。”
“本王知晓,王妃回去吧。”
“是。”玉瑾这一天过的像是做梦一样,走路都有点打漂。
傅萱容撑着伞,对黎君皓竖起了一只大拇指,“不错嘛,瞧你把那朵白莲花迷的,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你不气恼?”
“我为何要气恼?”反正只要黎君皓眼睛没瞎,就绝不可能对玉瑾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黎君皓眉头一拧,本就冷若冰霜的脸几乎要掉下冰碴子,“你当真不气恼?”
“是啊。”
“……”冷哼一声,黎美人拂袖而去,留下了一个满含怨气的背影。
傅萱容对此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安离,他这是抽什么风?”
安离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主子,您还是赶紧回院子歇息吧。”
她算是信了萧茹那句话,一孕傻三年,当真不假。
主院——
玉瑾捏着帕子坐在凳子上,嘴角的笑意至始至终都没法儿敛下去,“涟儿,你看到没,今天王爷居然让我碰了,还跟我说了那么多话。”
“奴婢看到了,不过这还不算什么,王妃您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是啊,这才刚刚开始,我要王爷心里眼里都只有我一人。”
“不过王妃,您现在跟容主子走的这么近,二小姐那边该如何解释?”
玉瑾冷笑,“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给解释?”
涟儿劝道:“二小姐毕竟知道咱们不少事儿,一切还是小心为上,免得那女人被逼急了来个鱼死网破,受苦的还是王妃您。”
这话倒是提醒了玉瑾,她思索了片刻,吩咐涟儿将梳妆台上的一只翠玉镯子取了来,“这镯子是本王妃刚入府时,皇上赏赐的,你替我送给傅茗吧。”
“王妃,这镯子太过珍贵,您自个儿平日里都不舍得戴,送给她,是不是太可惜了点。”
“没什么可惜的,荣华富贵与王爷的恩宠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你过去时顺便再给本王妃带句话,就说让她放宽心,我与傅萱容之间依旧是死敌,这一点永远不可能改变。”
“是。”
涟儿撑着伞,带着镯子去了傅茗的院子,还未踏进去便听到她在骂骂咧咧的砸东西,那些污秽之词简直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她玉瑾算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投胎投的好点,有个官职高的爹么?若我是元帅府女儿,绝对比她更得黎王恩宠,现在她居然敢跟傅萱容那个蹄子联合起来作践我,呸,贱人!”
“小姐,您快别骂了,这要是被人听了去可不得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她高高兴兴的陪着王爷在湘聚楼里吃火锅,我却在这坐冷板凳,还得受府里下人的脸色,这都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