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桑见父母一时沉默,嚷道:“就是嘛,这不公平!秦流光在客房里好吃好喝地待着,咱家的姐妹就在这儿喊打喊杀的,这不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南俊想到秦流光,怒从中来:“来人!谁让把秦流光安置在客房的?给我关到柴房里去,不准给吃喝!”
王夫人生怕苛待了自家未来女婿,劝道:“这不妥吧?还是不要伤了两家和气。”
“和气个屁!那小子都把手伸到我南俊的女儿身上了,我还跟他讲和气?!”
王夫人不敢再劝,转移话题道:“朱姨娘说的也有两分道理,但南苍苍败坏门风,不得不严惩。依妾身看,还是先关起来,待明日和沛国公府谈好了,再处置她。”
此话甚得南俊的心,只要能拖,不用现在做决定,他就能再轻松一会儿。
“来人!把南苍苍关到另一间柴房里去!”
武安侯府钟鸣鼎食,人口众多,光大厨房就有两个,分别是给主子和下人做饭食的,更不用说各院子里的小厨房。两间厨房相隔甚远,为了方便,柴房也有两个。
柴房也分三六九等,南苍苍自然是被押送到了下等柴房里关着。
沉重的锁链锁住了摇摇欲坠的木门,南苍苍坐在柴堆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
天已经快亮了,等沛国公府来人,怕是还有的闹呢。做明星,最重要是姿态好看,哪怕是被关在柴房里。想要神采奕奕,就得保证睡眠。
她刚迷迷糊糊睡着,忽然整个柴房一阵摇晃。
地震了?南苍苍猛然惊醒,只见从房顶掉下来一人,扑通一声落在了柴堆上。
待看清是谁后,她噗嗤一笑:“不是吧桑桑,你的轻功就这水平?”
桑桑揉了揉被柴火扎痛的大腿,气鼓鼓道:“不识好歹,若不是朱姨娘求我给你送床被子来,我怎么踩空?这什么破柴房,该推到了重建!”
南苍苍拿过她手中的包袱垫在身下,笑道:“你多踩空两次,这房子就倒了,还省得请人来拆。朱姨娘怎么样,爹爹没有为难她吧?”
桑桑道:“你可真孝顺,还有空关心别人呢。她好好的,只是爹爹不让她出门。你到底怎么回事?又跟秦流光扯在一起了,以前吃的亏还不够?”
南苍苍叹了口气:“技不如人,着了二姐姐的道了。”
桑桑瞪大了眼睛:“你说是二姐姐害你?没道理呀,她是天之骄女,你是水里泥鳅,她干嘛要和你过不去?”
南苍苍挺了挺腰板,她可是内娱顶流好么?
“你看我这天鹅颈,杨柳腰,蜜桃臀,大长腿,到底哪里像泥鳅了?”
“南苍苍,我算是明白了,你是真的不要脸。”
南苍苍摸了摸自己细嫩柔滑的小脸蛋,微微一笑:“这么美的脸千金不换,怎么能不要呢?”
桑桑一脸同情,仿佛在看一个病入膏肓的人。
“不如帮我个忙?就当还我上次的人情。”
“没门,上次的人情我早就还了!”
南苍苍道:“你还是还了,可是没还清啊。上次若非我帮你背锅,让爹爹发现剑吟教你剑法,你就是我现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