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听到太监如此说,连忙解释说道。
“孤有些事想不明白。”
太监冯玄跪下,恭敬道,“奴愿为陛下分忧。”
“你觉得摄政王怎样?”
女帝黛眉微挑,心中暗暗有了想法。
“难道,陛下想让摄政王留下,若是如此,摄政王在魏国独揽大权却不听从陛下的该如何是好?”
冯玄是女帝身边的体己人,所以说话也没有顾忌,而是想到什么就说起。
“好了,孤自有分寸,你也不必在这里多言,他是魏国的摄政王,若是要将他留下,就必须重新给他封号,只要他愿意给我守着这魏国的山河,想要什么,朕都会成全他的。”
女帝眸中闪过一抹得意,这些年来朝中大臣表面服从,暗中却勾心斗角,甚至拉帮结派,她不是不知道,只是羽翼尚未丰满,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宇文泽的到来,让女帝察觉到自己的时机来了。
太监听到了此处,只觉得女帝所说的甚是不妥,所以,心中并不赞同此事。
然而,女帝有主张,若是他说出自己的想法,必定会让女帝有别的心思。
“是,奴才明白,谨遵陛下的安排。”
当晚,女帝一整宿都没有睡着,连夜写好了圣旨,封宇文泽为西北王。
等到第二日早朝的时候,当众宣读,并未和任何朝臣商议。
金銮殿上,众臣面面相觑,对于此事甚是震惊。
当朝丞相听到这番话,连忙跪下说道,“还请陛下三思,宇文泽原是魏国的摄政王,怎能做我魏国的西北王,如此重要的位置,自然是要留在宫中的皇子和皇女方能信任啊。”
丞相是三朝元老,在朝廷上颇有威望,此话一出,众人纷纷赞同的说道。
“丞相大人说得不错,还请陛下三思,宇文泽不是魏国人,不堪重任啊,何况昔日里,漠北一战,不知有多少亡魂死在了摄政王手中,难道,陛下对这一点也视而不见吗?”
听到了此处,女帝淡然一笑,随后温声道,“你们考虑过的事情,孤何尝没考虑过,只是你们莫不是忘记了,摄政王的母妃乃是孤的亲妹妹,按人文纲常而言,孤王是摄政王的姨母,难道这一点还不值得信任?”
“可是陛下……”
丞相欲言又止,却被女帝身边的太监冯玄给打断。
“丞相大人,陛下的心思您是知道的,只要是确定好的事情,她是绝不会回心转意的,所以您不如和礼部侍郎想想看过几天的宴会,太子和西北王的宴会可是一同的。”
丞相多时语塞,女帝性子倔犟,绝对不会听他们所言,考虑到这一点,丞相心中格外有些气愤,然而却无可奈何,谁让女帝手中有最高的权利。
“是,微臣明白。”
早朝散去,女帝心情不错的离开了大殿。
丞相看着女帝离开的身影,重重的叹气说道,“女帝如此重用外人,却不信任宫中的皇子皇女,难道当真是国之将亡吗?”
礼部侍郎脸色微变,连忙扯了扯丞相的衣袖,暗暗提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