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母妃出嫁时,已经和魏国断了关系,如今女帝将本王之子带来魏国,所谓何事,想来诸位心知肚明,女帝难道是想强迫我们父子留在魏国吗?若是这样岂不是强盗行径?”
符芷灵愣住,原来宇文泽打的是这个主意,当众让女帝被打脸确实痛快。
众臣心中暗暗的感慨,这摄政王可真是胆大包天,在女帝面前敢如此说,若是换个人早就人头落地了。
偏生,女帝此刻竟是一言不发,是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孤王向来是讲道理,你不服从孤王的安排,既然如此,来人,将摄政王和太子关押起来,直到他同意做我魏国的西北王为止。”
符芷灵将宇文泽护在身后,一怒之下将自己桌上的酒杯摔下去。
她娇美的脸庞闪过一抹厉色,冷声说道。
“女帝何必强人所难,魏国皇子和皇女众多,为何偏生要王爷和元宝留在此处。”
女帝摔破手旁琉璃盏,站起身来对身边的宫人说道。
“来人,将王妃押下去,摄政王和太子都关在宫中,孤王倒是要看看他们有几个胆子和我作对。”
众臣原本以为是摄政王叛国,没有想到,竟是女帝强人所难,消息已经放出去,女帝这番所作所为必定不会为世人所包容。
若是如此,魏国要损伤太多。
众臣说话间,宇文泽忽的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他重重的倒在了符芷灵的身侧,好在符芷灵紧紧的将他的腰身给抱住,这才不至于让他摔倒。
众人被这一变故给惊呆了,有人以为是这菜肴之中被下了毒,慌忙道。
“来人护驾。”
还是女帝反应的快,烦忧之余派人将太医请了过来。
太医火速前来救场,等诊完脉象,才知道原来摄政王是中毒多年。
“王爷身体不适,并非一两日,这是旧疾,似乎是从娘胎带来的病症,加上多年来王爷东征西伐,这才导致身体越发的虚弱,我们自是会尽力而为。”
女帝站在主位上震惊不已,原以为宇文泽在英国过得顺风顺水,却不知他身患绝症,多年以来一直没有治愈,一时间心中有些不安。
她这姨母似乎是有些不称职,望着宇文泽憔悴的容颜,女帝终归是后悔不已。
符芷灵将宇文泽抱在怀中,咬牙切齿的看着女帝,控诉的说道。
“半个月前,女帝派人将我儿元宝掳走带到了魏国,不就是为了引王爷前来,女帝心思实在是深不可测。”
女帝无措,“孤王未曾想过他的身体如此不堪,或许是孤王没有考虑周全。”
“王爷的身子不适,这一路上舟车劳顿,他的身子早就疲惫不已,陛下自以为是在为王爷好,却不知道你这所作所为,和要他性命有何两样。”
说着,符芷灵将于文泽扶了起来,又叫上凌风扶着宇文泽离开了宫殿中。
只留下混乱的人群,和议论纷纷的大臣。
女帝冷在原地,她看着空荡荡的席位,对身旁的冯玄说道,“我从未想过要害他性命的。”
冯玄叹了叹气,“陛下也不是有意的,但愿王爷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