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蔓蔓越想心里越觉得委屈,眼泪那是止不住地哗啦啦地在流。
她垂着头也没有看向前方,一不留神就撞上了一个坚硬的物体。
“哎哟!”也不知道自己是撞在哪里了,总觉得那个物体还挺坚硬的,一下子把她给弹飞到地上,身后的尾巴都落在地上,狠狠的锤了一下,痛的不行。
羽蔓蔓揉了揉自己刚刚被撞疼的地方,强忍着心里的难过,还有眼眶的泪水对着前面,抬头看了一眼前方究竟是什么?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穿着军靴,笔直的黑色长腿视线逐步往上,腰间是一条银质的腰带,上衣衬衫好好地束缚在了裤子中间。
一身黑色笔直而挺拔,羽蔓蔓却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这扑面而来的熟悉感让她差点以为在自己眼前的就是那条半路出走的大黑蛇。
当她抬起头直面了那张脸时,心里却有了一丝不合时宜的尘埃落定的感觉。
是巴尔曼。
他比和应辉商量的日期更加提前的到来。
巴尔曼一双黑瞳看着眼前的羽蔓蔓瞬间就像是融化了的寒冰一样,双目温柔,而一直没有弧度板着脸的嘴角,如今也是微微翘起。
如果被熟悉他的兽人看到,一定会惊讶得合不拢嘴。
然而此时的巴尔曼全部沉浸在和羽蔓蔓重逢的喜悦里。
只不过当他看到羽蔓蔓那微红的眼眶,心里却止不住的愤怒。
是谁惹她伤心难过了?
他身后的尾巴都紧张得绷紧了。
巴尔曼伸出手冲着羽蔓蔓的方向想要扶她起来,然而却被羽蔓蔓毫不留情地挥开了。
羽蔓蔓垂下头,而且都是一发遮住了她的表情,只留下了那一双用力过猛而泛红的手掌。
巴尔曼被羽蔓蔓的动作刺激得心中一疼,手上的疼痛远远比不过他心中被羽蔓蔓如此对待的痛楚。
他的心脏仿佛是被所有长满荆棘的植物给狠狠的包围,然后用力收紧,一颗心脏,百孔千疮。
巴尔曼留着一头黑色长发也失魂落魄的划过他的侧脸,落到了羽蔓蔓的面前。
羽蔓蔓快速的站起身,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她没有管身后呆若木鸡的巴尔曼,也没有管自己身后的云霞。
徒留巴尔曼一只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崽子却如此的不待见自己。
贝茜茜看着他们这副分道扬镳的样子,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些猜测,她来到了巴尔曼的身边。
歪了下头,不解:“你为什么不为自己解释呢?”
“你为什么不说呢?”
巴尔曼僵硬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像是不明白贝茜茜在说些什么。
贝茜茜看着他这呆愣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为自己的朋友感到不值,语气中就难免带了一些个人情绪:“你既然关心她在乎她,你为什么不说!让她一只崽子在那里瞎想?”
巴尔曼看着这么生气的贝茜茜,动了动自己的嘴唇,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丧气:“我以为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