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了嘛,你说话呀,这是要急死我。”申家话焦急低吼。
“没什么,就是和主任请示点事情,没成功。”
“什么事,很重要吗?”
“也没那么重要,我就是想平时不上课,等考试的时候直接来考试。”池冰索性把真实想法都告诉家庆。
一个想法而已,有什么可隐瞒不说的?
以家庆的性格,若是她不说清楚,他很可能会连睡觉在梦里都瞎琢磨。
与其让他海阔天空的瞎琢磨,自己折腾自己,不如直接告诉他好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只是被主任给无情的拒绝了。”
“不上课?不上课你做什么去?”
“赚钱呗。”
申家庆的脚步忽的停住了。
他没想到,冰儿竟是为了赚钱。
鼻腔处是熟悉的酸涩感。
池冰的糟糕心情一直延续到放学。
她前世称霸江北,早就养成为所欲为的性格。心情不好,难免找个人撒撒气。
张义不怕死的一头撞进来,被池冰一顿劈头盖脸的收拾。
“大哥,你说你一大男同学,天天的跟着我像什么话?真的给我做保镖?我可没钱给你。该干吗就干吗去吧,好不好?不要总是跟在我身后,我不要小弟,整天拖着两条尾巴,烦死了,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儿。”
“你要是存心的喜欢保镖这一行,麻烦你找个有钱人,起码还能赚个十块八块的。跟在我后面,屁都没有一个,还招人心烦。离我远点儿,ok?”
跟在她右侧的张玉红无辜躺枪,悻悻的摸摸鼻子,紧了紧肩上扛着的大书包。
谁要做你的尾巴啊,我是喜欢你、尊重你,做你的朋友好不好。
张玉红无感,受伤的自然是张义。
这一周,张义尽心尽职的给池冰做着保镖,早接晚送,从不迟到早退,特别的敬业。为此还承受了不少来自四周的异样眼光,也有些烦了。
他可是梁高人见人惧的大哥级人物,被打一顿丢尽面子不说,还要给打他的人做贴身保镖,这种滋味儿超级难受。只是因为不敢忤逆天哥,才咬紧牙关的忍受了。
而这他用心伺候的小祖宗不仅不感激,还对他百般嫌弃,连个正眼儿都懒得给他,如今竟发展成讽刺他是尾巴,他也有些生气,很想怼她几句出出窝囊气。
可想想天哥那张阴沉的冷脸,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以为我没事做,很想每天跟着你吗?要不是有人要我保护你,你以为我愿意啊,还不知足的挑三拣四。”
“不愿意你就走呗,谁让你跟着了,有病。”
池冰一肚子怨气,一点没浪费的全都撒在了张义的身上。
数落了一路,进入院子以后,池冰还很不愿意的摔上院子门,气得张义顶着一张老黑脸,简直要憋屈死了。
他恨自己那天怎么就嘴那么欠,自告奋勇的讨这倒霉差使。
那天他实在太慌乱了,竟然忘记问天哥,他这贴身保镖需要做到什么时候。要是没完没了的一辈子,他宁可挨天哥一顿拳脚,也要硬着头皮给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