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怎么样了。”周禹安突然想到了一个女人,虽然自己不爱那个女人,但……
“太子殿下可是说的太子妃娘娘?”那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除了她还有谁?”周禹安怪罪地看了一眼那人。
那人瞬间颤着身子回答,“太子妃娘娘最近情况不容乐观,若是坚持到初九亦或者是初十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那边好。”周禹安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们可不能让她死了啊。”
“那是自然!属下必定听从太子殿下的安排。”那人拱了拱手,处处表现着自己的忠心。
“如此,你便下去吧。”周禹安朝着那人挥了挥手,那人瞬间了然拱了拱手之后退了出去。
“我有时候总是觉得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周禹安握紧了自己的手朝着偏院的方向看去。
“父皇如今身子可好了?”周礼岸坐在周恬毅的床榻边上,一脸关切的看着正在躺在床上的周恬毅。
“如今已经好多了……”周恬毅笑了笑,伸出手来抓住了周礼岸的衣角,“岸儿……”
听到岸儿二字的时候,周礼岸有一丝的呆愣,他这般如此,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对不起你的母妃,对不起你啊。”周恬毅紧紧的握住周礼岸的衣角,“我没有停好她的话,好好待你,若不是我派人特意调查,我竟不知,你小时候受了那么多的苦,是父皇的错!是父皇的过错啊!”
“那些苦算什么,如今不也是走过来了?父皇何必自责。”周礼岸特别想冷哼出声,当初看到自己就当作没看到一般,对自己所受到的苦难,看都不想看一眼,如今又在这里装什么好父亲呢!不过是周禹安的狼子野心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他想拉着人去帮他对付周禹安了。还真是做着春秋大梦呢!还在脑子里面想着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呢!真是天真的令人可笑。
“允弈可回来了?我前几日似乎听到他回来了。”周恬毅咳了两声,语气变得淡淡地。
“允弈还有许多要事要干,怕是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周礼岸在心中轻哼一声,真的是为了自己,就连这所谓的尊严都随随便便地放下了吗?我也就罢了,居然连允弈都被盯上了,他到底想拉多少人给他垫背啊!
“那皓霆呢?皓霆应该回来了吧。”周恬毅眼眸之中满是亮光,我可还有那么多儿子呢!比起你来可不知道多好几倍!周禹安你居然敢篡位,我可告诉你,你篡位的后果可是什么!
“父皇,你可别忘了,皓霆那身子骨就连您的也比不上呢!”周礼岸应道。
“原是这样啊!”周恬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以为他身子骨好多了呢!”
“这可不是一时儿就能解释清楚的啊。”周礼岸给周恬毅拉了拉被角,“父皇你且好好休息,礼岸改日再来看您。”
“好。”周恬毅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虽然笑着,但是眼眸之中却闪着奸诈的光芒。
“还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周礼岸在心中默默的说道。
“礼岸告退。”说罢,周礼岸朝着周恬毅拱了拱手之后,便大步地朝着门外走去了。
待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的时候,周礼岸足尖一点,飞身上墙,再一点,便朝着冷宫的方向奔去。
“罗姨!”周礼岸本想急忙听上去好好与罗翎报告一番刚刚自己所经历的奇葩事儿,但周礼岸刚落地便看到了沐雨还在罗翎的身边!
“罗姨,沐雨。”周礼岸朝着两人笑了笑。
“二殿下,您来啦!刚刚娘娘还在念着您的名字呢!”沐雨在旁忍不住笑道,“虽说十分地不好意思,但是……我可否拜托二殿下帮我看管一下娘娘?午膳时间快要到来了,我也得去准备了,您知道的……”沐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其他的人我不放心……”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罗姨的,沐雨,你便先去准备吧。”周礼岸朝着沐雨点了点头,便一屁股坐到了罗翎的面前。
“那便拜托二殿下了。”沐雨朝着周礼岸拱了拱手,随后朝着罗翎看去,“娘娘,你可要乖乖的在这里等着我回来呦!”
“……嗯。”罗姨将自己的手指放在自己的下巴处,待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便坚定的点了点头。
见罗翎如此,沐雨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朝着罗翎和周礼岸拱了拱手之后,便走远了。
看着沐雨的身影越走越远,周礼岸忍不住回过神来,“罗姨的演技还真的是精湛,就连那沐雨也不知被您骗了多久了。”
“这怎么能叫骗呢!”罗翎环住了自己的手,“这叫善意的谎言。”
“好好好!好好好!这叫善意的谎言,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周礼岸笑着点了点头。“这叫善意的谎言!”
“你到这里来,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呢?”罗翎霎那间恢复过神情来开口问道,“别告诉我是关于你父皇的,现在我一点儿都不想听到他的消息!”
“既然罗姨不喜欢这个话题,我们便谈另一个。”周礼岸伸出手来抓住自己的一缕头发,放在自己的手中慢慢地摩擦着,“据相关消息称,周禹安那家伙将会在初九那天动手。
“初九?”罗翎皱了皱眉,“此事可当?”
“不一定,所以才说相关信息而不是可靠信息的嘛!”周礼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过,我们得做好充足的准备,万一就是那天呢!”
“也是……”罗翎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我拜托您做的事情,您可别忘了?”周礼岸朝着罗姨点了点头。
“你就这么希望自己走上尽头吗?”罗翎正了正神色问道。
“生于皇家不得已而为之。”周礼岸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也是。”罗翎附和道,罗翎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心里面极其地想让周允弈带着墨玄教人士前来帮助自己,若是有墨玄教的帮助的话,以后在这宫廷内外,恐怕无人敢与他们作对!
“允弈呢?”罗翎假装的问道,试图让周礼岸忘记刚刚与他所交谈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