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竹言深深地看了一眼华诗离开的方向之后,便离开了原地。
“太子殿下!重大消息!”一个人影渐渐地朝着周禹安奔来。
“你不会是骗我的吧。”秋月满腹的疑问,这个人真是奇怪。
“怎么可能呢!我拿我的人格担保。”张廷义朝着秋月淡淡地笑了,“不知你想测点儿什么呢?姻缘,财富什么都可以的哦!”
“姻缘?”秋月满脸的惊讶,“我能有什么姻缘!”
“怎么可能没有呢!”张廷义嘴角微微勾起,“你这姻缘可大了去了!”
“哦?”秋月突然来了兴趣,“你倒是说说,我这姻缘究竟是如何的?”
“自然是天降的。”张廷义笑了笑。
“天降的?”秋月略微皱了皱眉,脸上满是茫然,“你这倒是说的我越来越糊涂了。”
“不糊涂!一点儿都不糊涂!”张廷义急忙说道,“像我这样的半老头子都不糊涂,你这样的俊朗少年怎么可能糊涂呢!”
“……”秋月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张廷义,并没有继续出声,只是绕过了张廷义,“我还有事儿。”
“别走嘛!说真的,你真的不想知道你的姻缘吗?”张廷义突然挡在秋月的面前。
“不想。”秋月淡淡地摇了摇头,“我的姻缘线已经被我亲手砍断,之后也不会有了。”秋月朝着张廷义点了点头,“再会。”说罢,便绕过张廷义走远了。
“真是奇怪……”张廷义看着秋月的背影,小声地嘟囔道,“为什么姻缘线都缠在了一起啊!真是奇怪。”
张廷义一转过头便看到一俊朗少年坐在墙上,用自己的手挡着阳光,看着丞相府内,“教主到底跑到哪儿去了!都这么久了都没有回来,莫不是丢了!”
“你是何人!”一把长刀斜放在竹言的面前。
竹言抬头望去,只见面前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那女子身着紫衣,如瀑的墨发被一根紫带所绑了起来,竹言很难想得到,面前这么娇小的女子的武器竟然是一把长刀。
竹言有些好笑的看着华诗,“你这女子也真是奇怪……长的这么小只居然还用长刀!”
“少废话!你是来干什么!”华诗并没有理会竹言的话,只是将长刀往前递了递,“入侵者!”
“入侵者?冤枉啊!本大爷只是来找人的!”竹言立马站了起来,“没想到这就是丞相府的待客之道!”
“丞相府的待客之道还不仅如此呢!”华诗拿着长刀挥向竹言,却被竹言立马闪身躲了过去。
“你干什么呢!”竹言看着面前的女子,脸上满是惊恐,这女子的力气也太大了点儿吧!刚刚那一招如果自己没有躲过的话,那自己绝对是非死则重伤!人长的不大,但是好狠!
“干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华诗嗤笑一声,随后继续挥向竹言,“有本事别躲!如此躲躲藏藏的像什么男人!”
“本大爷哪里不像男人了!”竹言一边说着一边躲着华诗的攻击,“本大爷只是不打女人罢了!”
“再说了!”竹言上下打量了一眼华诗,“我不像个男人,你也不见得像个女人啊!”
“什么……”刹那间,华诗的眼眸中充斥着怒火,拿着长刀的手微微颤抖着,“你这家伙,我今日绝对要解决了你!”
“解决了本大爷?就凭你?怕是有点悬!”竹言勾了勾唇角,“你这女子倒是有点儿意思。”
“我把你揍成猪头会更有意思!”说罢,华诗又提着长刀冲了过去。
“你这女人真是奇怪,还真的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竹言轻笑着摇了摇头。
“要你管!”华诗怒视着面前的竹言,“废话少说!赶紧乖乖就擒!”
“本大爷的字典里可没有乖乖就擒这几个字!”竹言继续躲着华诗的攻击,一边带着笑意地看着华诗,武功不错,基本功也很扎实!能将长刀舞成这个样子,看来是费了不少的力气!男子拿着长刀倒是有点意思,但是这女子……
竹言看着华诗的眼眸之中带着一丝的赞赏和兴趣,到是有点儿意思,只是此女子脾气坏的很!就像是一只野猫一般,见人就挠。
“登徒子!看什么看呢!”华诗见竹言上下打量着自己,瞬间脸色绯红,过分!竟然……
华诗咬紧了牙,“给本姑娘接招!”
“喂!”竹言一转身窜到了华诗的身后,伸出手来,禁锢住了她拿着长刀的那只手,“你叫什么名字。”
“要你管!”华诗挣脱了好久,见挣脱不开,便张开嘴来朝着竹言禁锢自己的手咬了下去。
竹言只觉手上有种软软的触感,随即便感受下一丝的疼痛。
“嘶……”竹言立刻放开了那只禁锢住华诗的那只手,“你这女子,还真是心狠!”
“哼。”华诗转过头去,不再看竹言,只是脸上有些绯红。
“真是……”竹言也说不出什么来,脑子里全是刚刚软软的触觉,竹言慢慢地缓过来,朝着华诗的嘴唇看去。
刚刚那种触觉是她唇的吗……竹言不知不觉红了耳尖,“喂!”竹言烦躁的挠了挠自己的头,“你叫什么名字啊!”
“要你管!”华诗脸庞的绯红更深了,待华诗意识到这个之后,华诗快速的离开了原地,“这次我便信了你!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若是被我发现你做出对丞相府不利的事情!天涯海角我必定追杀你!”说罢,华诗足尖一点,便带着长刀离开了。
“天涯海角……”竹言意识到这个的时候,脸颊瞬间红了起来,“可是真的?”
“不不不!我这是在干什么呢!本大爷可是来找教主的!”竹言伸出手来打了自己的脸两下。
“你在找人?”张廷义抬起头来开口问道。
“你怎过来了。”竹言一屁股坐在了墙上,低着头看着张廷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