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兵扯了扯嘴角,这会也不知道答应好还是不答应好。
步泽履也没在乎,扶着他的胳膊抓着上部一捋,接着一声‘咔嚓’的声音就上了上去,另外一个胳膊同理再次上了上去,好在这次他没下狠手。
“回头用高度白酒把关节揉一揉,要不回头疼死你,一次10分钟,早中晚各一次。”步泽履叮嘱道。
“具体什么时间!”马达关心的问道。
“饭前饭后都行啊!”步泽履耸了耸肩膀说道。
“好的。对了,我们还有4个战友。”马达赶紧问道。
“嗯!”步泽履点了点头就跟着马达往营房里面走,这时候看着四个躺在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发呆的人一下乐了出来。
当时为了隐蔽,把他们的下巴都拆了,免得他们喊出来,这会一个个都流着口水。
“有橡胶手套么!”步泽履看了看第一个床上躺着的战士撇了撇嘴一脸嫌弃的说道。
一个医护兵赶紧给步泽履找了一双。
“要消毒吗?”马达赶紧关心的问道。
“那要不你把他们的口水擦一擦,很恶心的好不!”步泽履说着又在橡胶手套上带了一个白手套。
马达一听这话被噎了半天。
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在驻地响起,很快高中队就出现在营房,看了正在帮几个人把关节接上的士兵并没有开口,而是默默的看着。
当步泽履对最后一个被他拆的最恨的那个,就是打他眼睛的那个士兵的时候,撇了撇嘴“我明天早上起来要是熊猫眼你就死定了!”
对方流着口水尽量的点了点头,在这躺了一个小时他是真的害怕了,两个胳膊都比拆了,腿也扭的不成样子,尤其是右手的每个手指仿佛想腊肠,轻轻一晃加个铃铛都能奏出一个交响乐来。
“啊!疼疼疼!”士兵坐在床上喊着。
“喊啥,还特种兵呢,当时拆的太零碎了,等会啊。”步泽履瞪了对方一眼。
步泽履一点一点的把每个指头的骨骼慢慢装上。不时的擦一把汗,当时拆的是挺过瘾,这会装确实有点麻烦。
“嘶,喂喂喂,你这无名指之前是不是受过伤啊!”步泽履装了半天这货一直在那打颤。
“嗯,以前受过伤,有点变形,不过不影响作战。”战士同样擦这冷汗。
“靠,我就说么,我以为我装错了,就是不对劲。”步泽履说完回头找了找,抓了一捆绷带直接递道他嘴边“躺好,来几个人把他压住了!”
“这么麻烦?”马达嘴上虽然说这,但是手上不慢赶紧过去压着他的腿。
“那要不要纠正这个畸形?”步泽履抬头问道。
“纠正。”高中队说这也赶紧上手顺便叫了两个人一起过来帮忙。
“忍着点,很疼的,别乱动啊!”步泽履捋着对方的无名指,忽然一抖,在一扭。
此时士兵双眼一下瞪大似乎要突出来,身体也强烈的想要起来,几个人赶紧压住。
步泽履赶紧一寸一寸的帮他把手指重新装回去,再次捋了捋手筋帮他揉了揉。
“怎么这么疼吗?”马达好奇的问道。
“十指连心,而且他指头有点变形,骨头错位了,这一个月好好的擦药酒,红花油和55度的白酒1:3搅匀,别见水了,到时候这指头就跟你以前一样了。”
“什么牌子的白酒!”
“随便啦,酒精也行。”步泽履擦了擦汗站起来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高中队这时候盯着这个士兵。
“报告,士兵步泽履!”步泽履离开立正喊道。
“很好,我记住你了!”
“士兵步泽履,归队!”
“是!”
步泽履转身,抱拳小跑回那群此时正蹲着的‘俘虏’队列里面,看了看随后还是蹲了下来,冲着身边的哥们笑了笑。
“兄弟厉害啊!”
“嘿嘿,一般,你哪个部队的……”
随着高原中队长和马达带着几个士兵出来后开始了喊话。
这一下所有人站起来后立正等着训话,步泽履看着10个人离开了训练场,而后高中队噼里啪啦的喊了半天。
“因为你们每一个问题都多加2公里,现在是14公里……”
‘MMP,步泽履把这个给忘了,一来就是军车,然后撤离,潜伏,把这茬给忘了。’
跑吧,还有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