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捂住胸口,突然钻心的疼痛,一身无力,单腿跪下,手撑着云层,嘴角滴落几滴血液。
望着洁白的云层上,那几滴鲜红的血液,脑袋已经被血液涌上,呼吸困难,只能握拳强忍,勉强再站起身来。
自己身边的仙家已经离得自己远远的,三位天尊已经和祖仙站到了一起,他们旁边就是妖族。
现在自己身后一个人没有了,正对面的神君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
容修鼻腔呼出一口气,舔舔自己嘴角的鲜血,看着面前这一群人。
“我早该想到一切根本不会进行的那么顺利,我设计诓骗老妖王,你们也是设计诓骗我。”
容修正大光明,不再掩饰地承认了自己所有的罪行:“我知道我这些年来做了什么。无论是诓骗老妖王,设计害死太真,吩咐薄如蔺师徒杀死封印仙家,然后以后计划对付渡淵,这些都是我做的,我承认。”
祖仙眼泪终于在这一刻破防般落下,喃喃问了一句为什么。
容修觉得问的可笑荒唐:“你还要问为什么?因为嫉妒!因为不甘!”
容修踉跄地步伐伸出手指着面前一行人,最后停在祖仙身上,瞪大了眼咆哮道:“你的眼里只有太真,你永远都不会看到我,他是你心目中最优秀的徒弟,那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在你眼里到底算得是什么?”
“你的眼里总是看到太真的好,无论我做得多么努力,你都看不上眼,觉得我比不上太真,我跟他一样的努力,甚至比他努力千万倍,虽然能听到你一两句表扬,但是你却从不让我得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容修整个脖颈处青筋暴起通红,双眼也已经红了:“我为仙界提出来的建议,你只是敷衍过去。和太真提出来的建议你却一一认可。”
接着转头指着渡渊。
历殊河见状立刻挡在了渡渊面前。
容修眉头扭到了一起:“仙界千百年来,哪里有女仙做兵将,太真提出了很多创新建议,都是抹去固有根本,你却主张新改革,全部都答应,我一直默默的付出,就想着有一天你会看到,但是,你却想要把仙尊之位传给太真?”
容修接着失控咆哮道:“我不杀他,我杀谁啊!”
容修失控大笑,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圈套:“你也是知道了我做这些事,才故意传位给我,等着看我演戏吧。”
祖仙拨开面前站着的几个仙家,哽咽的嗓子骂道:“你怎么有胆子想着混过去,一错再错,你难道没有害怕,想过停手吗!”
容修冷笑道:“我与太真同门,我没有一天不讨厌他,不想杀他的,停手?如果我能停手,不再继续做这些事情的话!”
“你不惜留下仙旨把仙尊职位让给我,其实就是想最后把我套出来,而在那之后一直在暗处偷偷看我。接下来的发展,看我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做错了,自首上报吗?”
容修笑的奸诈,大手一挥:“我告诉你,我从不后悔,不管怎么样,我坐在了太真坐不到的位置上,不管用什么方式!我是仙尊,他已经死的凉透了!”
渡渊眼含热泪,听到他仍执迷不悟开口侮辱自己的师傅,几欲上前与其争辩,但都被历殊河拦住。
容修情绪失控接近疯魔:“太真的死,他的死还能为仙界冠上有功名号,名垂千史,还是我让他有这个机会的。”
祖仙想起当时收下太真和容修做自己的弟子的那一天,带着他们在众仙家面前宣告,从今天起他们就是自己的徒弟了。
那时候他们也还都年轻,自己按照他们所擅长的传授给他们不同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