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这样就心疼这个女儿,杜媛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怎么不这么心疼她!“
历殊河青筋暴起,把柳琳琳扔回陶虹意怀里,面对他们蹲下身子。
“杜媛凭什么跟着你,吃不饱穿不暖,受尽辱骂歧视,你连药都不给买,就等着她病死?”
指着她身后的丫鬟嬷嬷们:“杜媛的生活连他们都不如,那个柴房,你自己住过没有,那个破被子破枕头,你自己睡过吗!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凭什么…杜媛要饿肚子,吃着石头一般的窝窝头!”
历殊河厉声咆哮,双眼瞪得更红。
陶虹意手忙脚乱的把柳琳琳藏在身后,一身都在恐惧的颤抖:“是我对不起她,生她下来受苦,是我不该生下她,都是我的错,你放过我女儿琳琳,好吗?”
历殊河看了一眼地上渐渐清醒的柳生,又转头面对陶虹意:“杜媛有这样的遭遇,当然是你们的错!”
历殊河失控的咧开嘴嘲笑:“你们觉得遇到我你们还能活吗!放过你们!你们有什么脸面跟我谈条件!”
柳生艰难的爬起身,指着面前的男子,说话也是口齿不清的:“你和杜媛什么关系!怎么….”
历殊河站起身,两手自然下垂,身后的妖气气韵再一次迸发,平静的夜空竟然猛地出现一道闪电,随即而来的雷声。
陶虹意看着闪电的光映出了他的身影,地下的影子竟然是一个兽影,再看他的脸,他的皮内经脉变成了黑色,慢慢的从脖子蔓延到脸部,他张开嘴,露出野兽一般的獠牙,耳朵猛然的变得尖了。
历殊河双手平举,将所有人吸引至离地,妖力扼住了他们的喉咙,将她们一路凭空带走,来到了后院。
一甩袖,那间柴房的外墙顿时崩塌,再一挥袖,将几个丫鬟嬷嬷甩入柴房内壁:“这房间要封起来是吧,好呀,我帮你们封!”
右手凝聚妖气向柴房袭去,丫鬟嬷嬷被固定在墙上无法动弹,瞪大了眼看着散落的砖头又从重新一块块凌空飞起,按在自己身上,地上的碎石飞入嘴巴,一道道锋利划伤嘴巴,这些砖头试图把自己嵌入墙内!
柳生陶虹意抱着女儿柳琳琳,看着几个丫鬟嬷嬷被嵌入墙内,直到被砖头封死,成为一堵新的墙壁。
历殊河转眼用妖力吸引起一根放在角落的大木棍。
“你就是用这个打渡渊了吧?”
柳生被妖力拖拉着脚,狼狈的躺在地上。
历殊河一用力,大木棍立刻化作粉碎。
“你打她哪里了?”历殊河弯下身子,脸上扯着骇人笑脸。
“左脚?右脚?”历殊河凭空转着手,柳生的四肢便同反应一样,左右摇摆。
历殊河化掌为拳,攥了拳头,柳生的右脚,立刻随即断裂粉碎。
“啊!….”柳生憋红了脸,青筋暴起的一声呻吟,用手去捂住自己的腿,只能摸到一个空荡荡的裤腿,裤筒已经被鲜血染湿,一地猩红!
柳琳琳从陶虹意的指缝中还是看到了这一切,扯着嗓子极度恐惧的尖叫。
伴着天空的乌云闪电响雷,一声尖叫,震慑人心。
张九疑独自一人快马加鞭地往柳家赶。
本来晚上等到太阳下上还要去客栈看看历殊河,谁知温素拦住了自己,问自己去干什么,和她说明缘由,她却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历殊河,女儿念念也不知道什么玄衣红袍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