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长装着教训的样子:“渡渊,这就是你不对了,人家殊河仙官想要和薄如蔺一起去又怎么样,你都不知道这仙界多么无聊,除了上课就是练功,被心术口诀,现在有机会出去施展一下,你竟然一点都不贴心!”
宜长在仙界和历殊河交往比较多,不止一次听到他说仙界太无聊,一个劲的吐槽,自己想要辩驳都吵不过他,这次终于等到渡渊来了,这次还不可劲的打小报告。
看历殊河一副气死又不敢反驳的样子,哈哈,大快人心。
薄如蔺也不甘示弱:“就是,你还说即将要嫁为人妻,怎么这样对你的丈夫,可不能把你一副军营将军作态对付你的枕边人啊。”
历殊河再也听不下去了,气的身上的直火烫,一巴掌拍在面前的酒桌上,上面的酒杯都要震一震:“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们指桑骂槐倒是都是说我呢!不去就不去,有什么好稀罕的!”
渡渊适时的看着他的眼色,让他们都适可而止,打起圆场:“哎呀,不要气了,我们会快点把事情做完就回来的,你要好好学习哦。”渡渊还是笑着轻轻拍拍他的后腰。
薄如蔺打起圆场:“说起我去做任务的话,我现在的仙术修为,之前打入地府后,已经全部废掉了,后来回到仙界才慢慢练起来,虽说有以前的经验,但是和以前相比,完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要是真去对付顽强的鬼魂的话,我也不知道打不打过。”
薄如蔺不好意思的摸摸后颈。
“哎….你这麽多年练的功夫,怎么说没就没,没了仙术,你的体术运动还很好的嘛…”渡渊安慰的推了推他,让他不要多想:“抓几个鬼魂而已。”
薄如蔺皱眉笑道:“想不到还能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想起我们以前在军营,借着相互训练名义,哪次比斗不是几乎下死手。”
渡渊笑着乍舌,眉头轻抬:“那你可别说,只有你想对我下死手的啊,我可是心里有数的啊,我谅你有这个想法也不敢真的在军营对抗打死我,再说了,你当时也打不过我。”
两人对视而笑,说起当年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时候。
“说起以前,我处处都想赢过你,无论我说什么难听的,做什么抢你面子的事,你都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这样我更加的气的要死。”薄如蔺举着酒杯,想起以前事。
渡渊狡猾一笑:“有些我就真的不在乎,但是有些我还是听到看到也是气得要死,只是堵在心里没讲而已,告诉自己不要和你计较罢了。”
“那你偷偷忍了不少吧?”薄如蔺笑着和她碰杯。
渡渊回敬着他:“彼此彼此吧。”
宜长见到昔日这两个人互相好话都说不到两句的,今日竟在自己这里自由畅谈,这一切都是变了,变得更加好了,忍不住欢笑在一起,举杯畅饮间,发现历殊河脸色越来越黑。
渡渊和薄如蔺说起往事,聊得火热,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他即将爆发。
宜长偷偷的挪过他身边去:“你也知道他们的关系,现在大家和解总有很多事可以唠嗑的嘛。”
历殊河低哼一声:“你意思就是说我现在看上去很小气了是吧?”
宜长示意他用酒杯里的酒照照自己的样子:“哎哟,你看你,脸色都黑成什么样了?”
历殊河眼睛撇了一眼酒杯,又撇了一眼渡渊:“哪有怎么样,她不是没注意吗?”
这明摆了就是不要他跟去下凡间做任务憋着一肚子气,看她们两人聊的火热又一肚子气,宜长都能感觉他一身都散发出了浓浓的酸气。
“你吃醋我可以理解,但是何必吃这么大的醋呢….他们俩什么关系,你和渡渊又什么关系,难道你还怕他们俩看对眼了?”宜长笑着说他疑心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