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建一家人正谈论王有财时,忽然马艳走了进来。她笑呵呵的对孙月娟说:“阿姨!我爸请夏建到我家做客”
“哦!这个兔崽子,还用得着请吗!他一会儿自己过去就是”孙月娟很显然是有点惊讶。
马艳**了一眼夏建,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你快点!家里的饭菜已经给你准备好了”马艳说完,快步走了。
夏泽成呵呵一笑说:“这礼数就错了,你应该主动给人家马艳的父母拜年,那有人家请你过去的”
“说这些废话还有意思吗?赶紧准备一下过去。哎!我可告诉你,马东山是一个生意人,他一年四季在外面做生意,所以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一会儿见到他了,你得注意一点”
孙月娟给夏建说着,便站起来为他收拾礼品。马艳来请他过去做客,夏建还真有点蒙了。
是不是昨晚上的事马艳的父母知道了,要找他算账?那有大年初一请着去做客的,这事可能不简单,他得想好了,否则一会儿可能要丢大人了。
两瓶好酒,一条好烟,另外就是一箱水果,还有一箱牛奶。这是孙月娟给夏建准备好去马艳家的礼品。
夏建看了父母一眼说:“你们这是想干什么?带这么多的东西过去,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奇什么怪,这事你就听我们的没错,带上赶紧的走人”夏泽成猛的脸色一变,样子还真有点吓人。
夏建想了一下,不想惹父母生气,便提上这些礼品朝马艳家家里走去。大年初一的傍晚,过年的气氛正浓。村里的年轻后生们,便提着礼品,走起了亲戚。
在小的时候,夏建这样的事情可没有少干。可是这几年以来,他要么不在家,要么回家的时候紧,村里的亲戚都留给父母去走了。
一路上,夏建和大家打着招呼。村里除了一些近年出生的小孩夏建不认识以外,剩下的人夏建基本上能认出个大概。反正见面问好就是,总比不问人的强。就算是问错了,那也无妨。
想着这些有趣的事,夏建不经意间走进了马艳家的大门。马艳的妈妈刚从厨房里出来,她一眼就看到了夏建。
“马艳!快出来,夏建来了”马艳的妈妈大声的喊叫着。
马艳从她的房间里冲了出来,夺过夏建手里的礼品,高兴的说:“到上屋,我爸正愁没人陪他喝酒”
“哟!夏建来了”随着洪亮的声音,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上房里走了出来。此人正是马艳的父亲马东山,夏建见过他已有十多年了,可是他依然能够认的出来。
“马叔叔过年好!”夏建主动迎了上去,和马东山握了一下手。
马东山大笑着把夏建拉着进了上房。然后又拉着夏建坐在了沙发,两人显得非常亲热。
“马叔!有好多年没有见过你了,但你变化不大,要比村里同龄人年轻不少啊!”夏建专挑好的对马东山说道。
马东山叹了一口气说:“做农民人苦啊!我年轻是我出力少。不过我这种生意人,和你相比可就差远了。听马艳说你做的都是几千万的大生意”
“嗨!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公司里的钱,我自己的不多,大多数都是别人投进来的”夏建呵呵一说,轻描淡写的给马东山介绍了一下他的公司。
夏建来了,马艳可高兴了,她一会儿给夏建沏茶,一会又给夏建削苹果,高兴的简直无法形容。
马东山在外面跑,见识很广。做生意的人,自然能说。他和夏建往一起一坐,聊的还真是开心极了。坐在边上的马艳想插一句话进去都有点困难。
不一会儿的时间,马艳妈妈的冷热七八个菜便端上了桌,喝酒自然是少不了的事。夏建知道躲不了,所以他也就没有推辞,主动倒酒和马东山喝了起来。
马艳的妈妈不喝酒,坐在边上一直招呼着夏建。她的两只眼睛始终就没有离开过夏建身上一眼,她看的十分仔细。夏建当然也明白她的意思,所以他并不在乎。
马东山除了健谈,这酒量也不是一般的大。三个人不一会儿的时间,两瓶白酒可是见了底。马艳喝的少,剩下的全进了夏建和马东山的肚子里。
“夏建!你是个有本事的年轻人。在西坪村,乃至整个平阳镇,你也算得上手屈一指的人物。我虽说在外面跑,但家里的事情一清二楚。借着我还没有喝醉,我得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马东山喝高兴了,他伸手拦在夏建的脖子上,就像是哥们之间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