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蒋越坐到了她的办公桌上。

曲小水用笔在纸上写下了【茶花花粉】，然后画了个圈，然后又在【指纹】上同样画了个圈：“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想着钟礼观轻易的边说出了防狼喷雾是他自己制作的，曲小水便在纸上又写出了【防狼喷雾】的字样。

蒋越也跟着一起看她的动作，他接过了她手中的笔，在纸上添加了【草木灰】三个字。

蒋越写完这三个字，便开始在电脑上检索：“话说，玻璃的制作也用得到的吧？草木灰。”

曲小水看向他。

“也许我们可以换个思路，试试从研究所那边着手。”蒋越笑着问：“有兴趣陪我出去走一趟吗？”

曲小水也终于露出了笑容，蒋越总是这样，带着她拨开迷雾：“我的荣幸。”

两人说做就做，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开车去了研究所。

这次接待两人的是实验室的助手，那个眉宇间总是有着几分轻愁的纳兰雪。

曲小水和蒋越赶到的时候，很多人正在布置一楼的会场，听一旁的工作人员说，这是准备为纪洪波教授开道别会。

纳兰雪和相学林也在这里。

“草木灰？”纳兰雪诧异的重复了曲小水的问题。

“是的，你们的实验室没有使用吗？”蒋越见她那么吃惊，奇怪的问道。

他将提前在手机上查好的网页递了过去：“玻璃可以通过把植物烧成灰，再提取其中的碳酸钾来制作完成的，对吧？”

纳兰雪一边摇头一边解释道：“那些都是以前的方法了，现在都……”

另一名助手相学林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打断了纳兰雪的解释：“用过的。”

纳兰雪僵硬的抬头看向他。

相学林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不记得了吗？科学实验活动。”

纳兰雪也想了起来，笑着点点头。

“请问，具体是指什么？”曲小水打断这对俊男美女的对视。

“大概三四个月之前，学校组织了一部分人员去附近的中小学开的一个科学讲座活动，在那个时候我们用到过草木灰。”相学林道。

“您能找到当时使用的草木灰的生产厂家吗？”蒋越问道。

“可以，”相学林立即点头：“不过当时都是让刚进研究所的研究生准备的，我需要去问一下。”

“那就多谢了。”蒋越对他伸出了手。

相学连忙和他握手。

“我能问一下，当时负责讲座的人的名字吗？”曲小水问道。

相学林想了想：“我们实验室的五六个成员都参加了。”说着他看向一旁安静的有些过份的纳兰雪：“啊！说起来，你当时也参加了吧？”

纳兰雪紧张的看了眼曲小水和蒋越，又看了看相学林：“是的。”她露出个尴尬的笑容：“刚刚一时没有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