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跟了几步只听了个寂寞。
暗卫拖着摔坏的脚半跪在地:“王爷,这两母子绝不简单。”
“怎么回事?”
“突然摔落导致,我跟踪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失手过,不知为何被乱心神。”暗卫忽然闭嘴,“那小鬼手腕的铃铛声可能会施咒”这句话硬咽了下去,主子不喜欢他汇报不确定的事。
“被乱心神?”
“是。王爷为何留他们在王府?”
好奇啊!涂天远默不作声没有回答暗卫的话直接走了出去,他要去问问管家到底那女人怎么回答的。
管家带着母子两人来到东祥园,只听白妙音清冷的声音说道:“这院子不要任何守卫和下人伺候。”
管家内心翻个大白眼,这意思他懂,就是闲人勿扰:“是。”
就,他为何说是,这女人是真的当自己是王妃了吗?
“砰”院落大门一关,管家甩了甩袖子准备回去补个眠,一转身就看到自家王爷和堵墙似的堵在那:“您?”
“她刚才说什么了?”
管家如实一一说完,涂天远墨眸暗沉:“那孩子问她怎么找个丑的,她怎么回答的?”
管家这才明白自家王爷想听什么:“这老奴不敢说。”
要知道他家王爷可是大厉朝第一美男子。
“说。”一个字已经吓得管家半条魂没了,谁不知道涂天远多凶狠,十五岁已经可以一敌五十,是大厉朝杀人不眨眼的战神。
“她是这么回答的”管家直了直身体,学着白妙音的姿势和模样,“谁让另一个更丑,没得选只好将就一下咯。”说完管家还两手一摊。
另一个?没得选?将就一下?每个字眼都让涂天远想要冲进东祥园将那女人抓出来让她看个清楚!他简直是帅出天际好吗?她怕是眼瞎——涂天远终于找到一个台阶给自己,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人。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们母子的本事,如果不是宝座很吸引人,他怎么会让她在这住下。
与此同时,凌王府瘫在软榻上许久不能动的聂慈左手一直握着心口,絮絮叨叨着:“吓死本王了…”
时不时还一惊一乍问身旁的兰芷:“你确定她和那腹中孩子都死了,是吗?”
被问得有些不耐烦的兰芷点头:“是的,王爷您这是遇到什么事了?您回来到现在问了臣妾不下五十次了。”
床笫之事也不见您这么多次,切,嫌弃。
聂慈突然神色一冷:“今晚见到本王羞耻之事的人都处理掉。”
“早就已经死透了。”兰芷拎起绢帕在鼻尖下微微碰了碰,差点忍不住笑:尿裤子的男人真是没什么用了。
兰芷转身要走:“我也见到了,生怕王爷一刀结束了臣妾的小命,我先退下了。”
“你休想!”聂慈拽过兰芷压在身下,“你是本王的妖精,怎么舍得杀你。”
此时,屋顶上闪走两抹黑影。
“呕…”白青挂在白妙音的胳膊上,“娘亲,为何带我来看这猪拱白菜之事?”
“得来全不费工夫,果然白止一抹魂附在兰芷身上。”白妙音并未理会白青的抱怨,白青又道:“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要选轩王了,这个凌王实在让人作呕。”
“是吧?”白妙音甩了甩胳膊,“你作为一个千年神兽在别人面前装小孩卖萌就算了,挂在我胳膊上像话吗?”
“我这么忠诚的神兽哪里找,你还嫌弃,切。”白青说着还抱紧了白妙音,他娘亲好香哒,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