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是来提醒你记得将你树下的怨魂灵力值保存好,下个月月圆之日”
“打住,每次来都这么没劲,你是不是满脑子只有你那所谓的主人?”古树妖隐了身形不再出声。
就在涂天远要飞走之时,古树妖猛地抽了一条树枝拍了涂天远一下,涂天远被“踢”下了院落。
“咚”,闷闷的一声吓了众小妖一跳,当它们看到涂天远抬起的面孔时,立刻尖叫着跑走:谁不怕这里的老大呦!怕死。
白妙音收了长剑立在原地望着涂天远:没想到他人缘这么差,真不是她喜欢的那个涂天远。想她家男人那是多么的人缘好?
系统好想吼:等等,你是不是记忆出错了?然而它没敢出声,这会儿白妙音的眼神儿里透着杀意。
敢给她下毒这笔账本来想着明早找他算一算,既然来了那就现在算一算。
涂天远刚站稳,就看到白妙音的长剑冲着他的咽喉处飞来,他无论左边躲闪还是右边躲闪都躲不开,唯独…
涂天远十分不情愿地双膝跪地滑到了白妙音身下,反手想要回击白妙音,可他总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
白妙音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你这个臭流氓!”
害羞到想要钻地缝的白妙音一个360°空中掉头转身,反腿踢了涂天远的背一脚,涂天远反应极快的转身站立正面对着白妙音。
白妙音潇洒地旋转了长剑,以掩耳不及盗铃之速度直戳涂天远的肩膀,他不得不下意识用手抓住了剑身,免得她再多戳进去。
一股内力集中,他本想要将这长剑掰断,可长剑不禁丝毫未损,仿佛在吸收着他的内力。
他急忙停止运气超出白妙音三倍的速度后退,变相的拔出了长剑,几个跃身跳出了院落。
只听身后时不时传来让他太阳穴直突突的喊声:“臭流氓!涂天远你这个大尾(yi)巴狼!”
他可是上古高贵的灵狐,什么鬼大以巴狼,胡说八道。
古树妖瞧着受伤的涂天远都惊呆了:“我的个乖乖,什么宝物居然可以伤到他!”
古树妖吓得手里的酒壶差点掉下,他紧紧坐稳在树枝儿上,生怕白妙音飞上来。
还好白妙音只是气得跺了几脚扭头回了屋内。
古树妖冲着方才跑走躲起来的那些小妖“嘶嘶”:“上来,有琅月弯的清酒。”
小妖们纷纷飞上树枝儿和古树妖排排坐。
古树妖八卦心起:“这公子什么来头?”
“不知。甚是厉害。我们几个不过就是被她这样一划拉,就成了式神了。”桃花树妖还颇为骄傲的说道。
古树妖抿了抿嘴:“他为何喊臭流氓?”
小妖们耸肩表示不知。
古树妖和小妖们同一个动作端起酒壶,喝一口还发出一声砸吧嘴的声音:“后院那些琅月弯酒就是好喝。”小妖们集体反对:“他说那是他酿的酒,不是琅月弯的清酒呦。”
“哎?”古树妖摇了摇头,糟了!
“咚咚咚咚咚咚”集体摔下。
白妙音环抱手臂瞧着他们几个:“给我说说隔壁那男人,谁说的详细我就给谁解药。”
“卑鄙!”古树妖小声骂,自然没有人听到她口中提到的隔壁那男人同时也在骂这两个字,阴郁的目光瞧着自己无法自动愈合的伤口:“卑鄙!居然在剑上下咒!”
管家和仆人进来送药:“您总端着这两只手作甚?手受伤了?”
涂天远只感觉自己脸有些微热,不知怎么,就,刚才抓到的地方,很是柔软…他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胸膛,轻轻抓了下,又看向管家和仆人。
管家和仆人立刻捂住胸膛跑走:“您自己上药,我们还在喝酒。”
不一会儿涂天远就听到二人议论:“他是不是太孤单寂寞了,好奇男人了?”“很可能,啧啧,我们辞工吧。”
“……”涂天远突然怀疑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