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锦深冷冷地盯着她:“今晚之事,明日一早,我便会承报父皇,我倒是想要问问父皇看看,是不是你一个公主,也可以带护卫深夜闯入我太子府?”
话音落下,楚锦瑟这一次脸色终于变得极度难看,甚至是有几分慌张和害怕,“你休要胡说,我只是来找人,我……”
楚锦深厉声打断了她的话:“你找人便可以夜我太子府,你找人便可以与我太子府的人动手,你找人便可以目中无人,连我这个太子在你眼里都视为无物吗?”
楚锦瑟看着此时的楚锦深,终于是稍稍清醒了一下,此时的楚锦深是她从未曾见到过的冰冷的和怒气冲冲的样子。
她这个太子哥哥,向来是温和的,哪怕她再过分,也只是无奈,也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可今天晚上……
她知道,是近日朝堂之事还有他的太子妃和母后接二连三出事,再加上她今天晚上嚣张跋扈之举终于是惹恼了他。
他是又失望又愤怒,所以再也没有往日对她的宽容。
想着他在朝堂之上面对的局势和他如今岌岌可危的太子之位,她心底多了一丝悔意,只是想到君元墨不见了踪迹,又想到了顾娇,那一丝悔意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张狂:“楚锦深,你少在这里用太子身份来压我,我只要顾娇。”
“你把顾娇交出来,我立马就走。”
楚锦深眼眸冰冷,不再跟她废话,冷声吩咐下去:“来人,守好太子府,谁若是胆敢闯入,按谋杀未来的储君,格杀勿论。”
楚锦深毫无商量的态度,彻底的惹恼了楚锦瑟,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了楚锦深:“楚锦深,你疯了,你明明知道我要的只是顾娇,你竟然还敢给我安这么大的罪名?”
此时,气急败坏的楚锦瑟说起话来终于是有些口不择言:“你还真当自己是未来的储君了,我南凌未来的储君是谁还不一定呢!”
楚锦深正准备回太子府,闻言扭过头来:“哦,我这个太子都不是南凌未来的储君了,我倒是想要问问你,南凌未来的储君是谁?”
说到这里,字字诛心地问:“还是,你今天晚上是奉那个未来的储君之命,来谋害我这个还没有被废黜的太子呢?”
一句话,终于是如同一盆冷水一般朝楚锦瑟的头上淋了下来,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察觉到她说了什么,她脸色变了变:“你别胡说,我只是找人。”
楚锦深扫视了一眼她和她身边的人,眸色幽幽,带着森冷之意:“你找人的气势可真大啊!!”
楚锦瑟神色僵在那里:“太子……”
楚锦深打断了她的话:“别叫我太子,在你眼底,把我当成了太子吗?”
楚锦瑟脸色极度难看,楚锦深冷冷地道:“不过,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竟然这么有本事,连父皇都还没有废黜我这个太子,你区区一个公主,竟然就想废黜我这个太子?”
楚锦瑟忙道:“你别胡说,我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