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后一步,有些心烦的看着楚莫辞虚弱狼狈的模样。
“……为……什么?”楚莫辞动了动嘴唇。
我冷哼一声,话语中带着一丝温怒,“问的好,问的真好!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一入凡尘便生因果,没有你昔日的因,何来今日的果……”
楚莫辞你是生是死都是你自找的。
我走到角落的火盆边,拿起烧的通红的烙铁,这可是专门定制的,天下间独一份的殊荣。
楚莫辞看着眼睛里都是冰冷恨意的白妖妖手持烙铁向他缓步走来,他眼里闪过一丝害怕,他也是人,也会疼,想跑却完全挣脱不了铁链的紧箍。
“……不要……别……”楚莫辞不可思议的微微摇头,不顾身上的疼痛使劲的挣扎,手腕晃动的铁链哗啦作响。
“楚莫辞,你对自己弟弟的未婚妻做下那样肮脏的事,可想过要抵赖?”
楚莫辞如遭雷击。
我将烙铁凑近,盯着他眼睛幽幽说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可记得?”
楚莫辞抖着身子摇头,说话都开始不利索,“我……不……那天……我……”
那天他被心魔所控,所行之事都不是出自本心,可这样的话让他如何辩解的出口?
我颔首微笑,道:“很好,既然如此。我做过你的身下臣,如今也该你做一回。可惜我现在不方便,先给你做个记号,好让你清楚明白自己的身份。”
“记号?”楚莫辞目光呆滞的看向近在咫尺放大的烧红烙铁,那上面赫然刻着一个字,一个“凌”字。
楚莫辞浑身抖的厉害,眼眶红的似要滴血,紧紧盯着白妖妖,哽咽道:“你……你是……阿羽!”
我笑的惨淡,“没想到吧,我凌羽玄有朝一日会从地狱里爬回来……”
“阿羽……”楚莫辞语气轻柔带了几分乞求,“你怎么变成……女子?既然回来,为何……”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我狠狠打断楚莫辞的话语,道:“我如今如何都是拜你所赐,怎么?落在我手里才想起求饶?这些年我的皮毛你用的可还满意?”
楚莫辞双眼渐渐睁大,思绪翻涌,那日在地牢留下血迹斑斑的兔皮果真是凌羽玄的。
见楚莫辞不说话,我怒气涌上来,有些激动道:“怎么?被我说中无话可辩驳了吧?我凌羽玄有恩必报,当初你收留我,我亦助你楚门十年。后来你将我囚禁地牢两年废黜毕生修为,其后剥皮抛尸乱葬岗。我亦有仇必报,只要你在这里安生待足两年,我就放你自由。否则……哼!”
楚莫辞难以置信的看着凌羽玄,伤痛辩驳道:“不……不是我,我不知道……”
“原以为你敢作敢当,刑讯之下,”我忍不住讥笑,“也不过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楚莫辞被凌羽玄一句“敢作敢当”给噎了一下,脑海里倏然浮现那晚两人云山巫雨,艰难开口道:“阿羽……我……”
我不愿再去看楚莫辞那张虚伪的脸,也不愿听他断续不明的狡辩,侧目到一边扬了扬手上的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