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谁能想到,洪家居然将明心玲给抓回来了呢?
而且当日是白家放出话去,说让明心玲永远也不能出现在这许州城之中的。如今洪家这般做法,不也是在打白家的脸吗?
果然,韩映秋回头,就看到白岳的眸色并不好看地忍不住问洪二爷:“洪二爷,这是什么意思?”
洪杨冰冷地看了一眼白岳,显然也不想给白岳什么脸面了:“什么什么意思?怎么,你白家在这许州城里头作威作福习惯了,我洪家要的人,你们也想拦着不成?”
态度十分不好,让白岳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自然……自然不是这意思。只是这明心玲曾做了许多的错事,才得了我白家那般对待。二爷如今却将她接回许州城,只怕不妥吧?”
“不妥吗?”
洪杨却是半点儿都没有将白岳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冷笑一声:“我将她接回许州城,自然是有我的用处。这事儿本同你们白家没有关系,只不过我想着你白岳毕竟心系明心玲,才将你叫来。若你不愿看到她如此,大可一走了之,我也不会拦着你。”
看样子,洪杨是摆明了没有将白家放在眼中了。
韩映秋当真想问一句,就为了对付他们洛家,洪杨连白家都不惜得罪,值得吗?
如今的白岳是被架在了这里,好似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洪杨则是继续道:“白岳,你是个聪明人。但你们白家就是太聪明了,才会惹出这许多的事端来。其实你们只要好好地听命于我,依附于我们洪家,便什么都不必害怕。可偏偏你们要两头首鼠,做个双面人,可真当我们洪家是好欺负的不成?”
其实白家行事一向如此,如今只不过是洪杨将这话说出来了罢了。
白岳的脸色是难看至极,手也在身侧捏成了拳,俨然已经有些支忍了一般:“洪二爷,一定要将事情闹到这般地步吗?洪家虽说是从京中而来,可在许州城总也不好这般行事做派吧?哪怕是在京中,咱们白家和洪家,那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是又何苦要到这般田地,惹的大家心里都不痛快呢?”
他说完这话,洛亭阳却轻轻地碰了碰白岳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如今即便是许州城的白家,也总不好将洪家招惹太过。
洪柳刚刚衣锦还乡,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
“呵——”
果然,或许也是想到这一层,连洪杨都是冷笑一声,丝毫没有将白岳的话放在眼中:“白公子,不如先看看里头的明心玲,咱们再说旁的吧?我洪杨既然要做这样的事情,便是做好了所有的打算的。凭你们说什么,就能让我洪家如何不成?”
韩映秋不知道洪杨是不是听过一句话,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
洪柳尚且在这许州城里小心翼翼,他洪杨却仗着大哥的势,如此作威作福。若是有朝一日洪家真的败落,也必定是从他洪杨这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