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寻一自由就退了好几步,让夜澜脸色更难看。说她煞风景?她怎么没发现哪有风景?有也是他夜澜的,不是自己的!
正想着一道威严中透着冰冷的声音向她砸来
“你来找本座何事?”
“没事!”
两个字说完转身便走!一提慕颜他就生气,听那语气立马又变成高高在上的君王,刚刚耍流氓的好像不是他一样,让她都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算什么!一个解闷的小丑?不走留在这里等侮辱吗?
一阵气流从耳边飞过,门“哐当”一声在梦寻面前关上,风鼓动她的发丝,在空中飞了几圈,
“本座的房间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梦寻没看他,也没理他,直接上手拉门,没拉动,不得不面对他
“你以为这样我就出不去?太小瞧我了。”
话没说完手心灵力翻飞,四周空气急速聚拢,没有冰,没有水,只是一个空气球,仿佛凝聚着无坚不摧的力量,又似乎有摧拉枯朽的破坏力。梦寻对那个满脸笑意看着他的男人说:
“给你一个机会开门,否则门砸坏了,你可别让我赔!”
“不会让你赔,不过会让你以身抵债!”
以身抵债?见他说的那么认真,好像真的会那样做似的,完全把她当成一个好欺负的傻子,精神虐待就算了,还想身体虐待?
“流氓!”
气流没有砸向门,直接砸向旁边那个男人,梦寻并没有使多少力,只是泄愤,所以只要他一挥手一片气流飞出,便可以挡开,可是夜澜没动。
他负手而立,目光冰凉盯着梦寻,抬头挺胸迎接那两团气流的攻击,好像是什么补品一样,等梦寻看出他的意思时,已经来不及了,它们直接砸向他的胸膛,风带动他的衣服和发丝,夜澜退了半步,咬了下牙齿,弯腰扶着胸口,似乎很痛苦,梦寻才想起他身上有伤。
“傻子!”
骂了一句,不等夜澜说话,梦寻就已经跑了过去,觉得他虚有其表,天天装没事人似的,现在露馅了吧?身体不健全,脑子也傻。
“你没事吧?你怎么不躲?”
拉着他左看右看,手在他胸膛到处按了按,确定没有断裂的地方才放心,梦寻不知道那威力有多大,她第一次用空气流,可是看他的样子,想着若不是自己厉害,就是他病的厉害。
见他额头都是汗,脸色也很苍白,就是眼睛挺亮,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埋怨和委屈,还有几丝欣喜,梦寻也懒得分析,只觉得他自找苦吃,抬袖子擦他额头上的汗,一边擦一边骂:
“你怎么不说话?你找死还想害死我,若是把你打死了,你的那些小妖精非吃了我不可!”
“就你这身子怎么对抗国师,他要害你呢,你还是把那十万精兵喊回来吧,别因小失大!”
没想到她好心没好报,他说
“知道的还挺多!你若是怕被我连累,现在跑还来得及!”
“跑是没想过,胳膊肘往外拐倒是有可能!你不怕我和他里应外合?”
梦寻确实想过,万一国师斗不过夜澜,她再添把火,让他们烧个两败俱伤。
听那个没有心机的丁隐说,他夜观天象,推测过两天祀兽节可能有大事发生,估计这溯望又要变天,他自以为说的隐晦,其实傻子都能听出来,再结合国师从他府里出来,梦寻一猜一个准。
变天?
现在这天是个病秧子,她怎么有点怕变天了,明明想着看好戏,现在竟然不想了,那国师若当天,这溯望估计要天天下冰雹。
看他一步步往椅子那去,每一步都费力,她又有点心疼了,他坐下似乎还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倒是目光熠熠生辉
“本座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不过怎么选择是你的事,我无权过问!”
说的好像很大方似的,好像对什么都预料之中,很有把握一样,她觉得可能他早知道国师的打算
“你是不是早知道他在找机会杀你?那你还和他那么┈┈,那么若无其事的,怎么想的?”
天天看着死对头过日子,真是给自己找罪受!都还乐此不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