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场都安静了,没有人敢反驳,玄门的规矩就是能者居之,只要你有本事挑战,所以这邦好斗分子武力都不低,有诱惑在那吸引,每个人都刻苦钻研。内部的人可以直接上,外部人员过了检测期就行,今天楚格想当智门长老不在话下。
“怎么不说话?不敢?”
旁的人不会干涉这件事,公平对决,楚格已经准备好了,祈月脚步未动人已经移开,把场地也留好了,全场安静无比,似乎满山庄的人都来了,就等一场精彩对决。
台阶上的人顿了半晌憋出一句话
“给我杀了他们,他们来就是闹事的,我死了,她一样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话有人信,可是没人敢动,胜负明显的事,谁愿意当替死鬼?满场安静下,楚格一掌击出,台阶上的男子接连后退,脚下阶梯一级级碎裂,直到它停下他才堪堪站稳脚跟。
“如果不想死就投降。”
楚格不是来杀人的,只要他服输她就放了他,可是他不服,她只能打。
打斗难免伤及无辜,人会跑,东西不会,桌椅板凳碎了一地,墙壁柱子一半都被波及,他一个回身召唤出了妖奴,一只狮子迎面扑来,咆哮声惊动满堂看客,四位辅助长老齐齐出来维护安全,似乎怕这头狮子失控吃了他们一样。
只是狮子才和楚格纠缠两个回合,就被她一个移位后回头一箭杀了,人们只闪眼看见她拉弓,没看见弓哪来的,也没看见弓上有箭,拉完后更没看见弓又哪去了,只看见扑到她面前的狮子“扑通”一声摔在地上,痛苦嘶鸣几声就停了,身体上几个窟窿血流不止。
又是一阵安静,人们都看着那个红衣男子,他全程冷冷清清看着,一点身为妖奴的自觉都没有,不过他的主人好像也不需要他出动,自己能摆平。现在那个狮子就这样没了,以后也不会有同伴葬在它腹中了。
“打不打了?”
楚格看了看地上那个若隐若现的狮子,对台阶上发愣的男子喊了喊,他回神暴怒的扑过来,似乎长了点志气,掌风如刀,刀刀带着暴力逼向楚格,人在飞来的半空却被一个红影一闪掐着脖子掼在了地上。
就一下,那红衣男子直起身子,抖了抖衣服,器宇轩昂云淡风轻的转身走了,看也没看地上人一眼,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而地上那个人陷在身下碎裂的地板里,再也没有动一下。
楚格看着他阔步来到自己眼前,将她上下扫一眼,眉头微微皱着,不由得问了句
“你没事吧?”
他一个字没赏,只摇摇头,然后又消失了,霸道又任性!她逼出了他身上的钉子,才修养几天还是很虚弱,她不敢让他动内力,所以才来闹这一出,对付一个人她自己绰绰有余,可他看不惯,还是个急性子,把人一下摔死了。
地上那个已经变回了本体,竟然是一只豹子,他以为也是一只狮子。是什么都成了过去式,现在满堂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眼神飘忽不定,好像还没有回神,楚格转身上了台阶,往那张椅子上一坐,下面便响起叩拜声。
看着下面这些人如此冷血,她冷冷笑了笑,上一任长老的尸体还没凉,他们就开始恭维她,如果他们团结,今天没有她坐在这里的道理,可是他们没有,即便明明知道今天她是来闹事的。
“四位辅老可知罪?”
她冷冷一句话,让下面众人都愣了,她板凳还没有坐热就开始论罪?这是给自己得罪人呢,他们有什么罪是需要她追究的?四个人彼此看了看,齐声回道
“属下不知!”
语气有无奈有不服,本来她这个外人刚刚上任,是要经过门主考核,要受他们四个考察的,受他们压制要巴结他们才对,怎么上来就算他们的账?不过他们也不敢和她明呛,四个联手也不够她打的。
“不知?那我告诉你们,有人来犯,不帅众抵抗,是无智。门主有令不服从,是无信,同伴有难不帮,是无义。见死不救,是无仁。对同伴的尸体冷眼旁观,是无礼。仁义礼智信都没有,你们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他们面面相觑,觉得她说的对,又觉得是歪理,还被她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他们如果都做了,哪还有她坐这训他们的机会,这样一想又有点后悔。
“从今以后这里规矩要改,没有能者居之这句话,只有严阵以待,绝对服从,团结一致,至死方休!听见了吗?”
声音回荡大堂各个角落,只是下面没有人敢回答,还是四个辅老回了话
“这不好吧,规矩都是门主定的,我们不敢不服从,如果要改也是门主发话才行,不然怕门主追究起来不好交待。”
不好交待?她就想不好交待呢,玄门是江湖门派,来者不拒,歪瓜裂枣只要有本事能过关都行,所以天狼它势力范围最大,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在这里站稳脚跟,即便门主知道她的身份又如何,除非他能除了她,她来就是闹垮玄门的,越乱越好。
“现在这里我说了算,门主发话时再说,你们知罪就要受到惩罚,愿不愿接受?”
满堂鸦雀无声,四个人只用眼神交流着,最后勉为其难点点头,楚格便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