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孙,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爷爷我什么时候怕过,只是英雄不吃眼前亏,你说得罪了他们,回头再来报复我们,这事可不容易解决。”
张丕还不死心:“爷爷,他们几个人来了这里,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得把他们做掉,一股脑都推给神殿,谁会想到我们?”
张祖还是有些犹豫:“我再想想,容爷爷再想想。”
张丕急了,把断臂横在张祖的面前:“爷爷,你看看我的手,你就一点都不心疼吗,你不愿意做可以,那我自己去,你就看着你孙子送死吧!”
这是张丕的激将法,说着眼泪就下来了,余光瞥了张祖一眼,见还没有动作,立马转身就走,作出一副要去找诸葛右拼命得样子。
张祖心疼得不行,劝道:“乖孙莫走,你且先回来,这事有得商量!”
张丕立住了,见激将法有戏又不能面露太多喜悦,只能克制住转过身来,走回了张祖身边:“爷爷,你说怎么办?”
张祖想了下,起身走到了里屋,不一会儿拿着一个红漆盒子出来,把盒子交到了张丕的手中:“这里放的是一种短时间内能强力抑制住异能的药,能溶于水中,没有任何痕迹,你一会可以在晚宴之中将这些用少量的水兑和,再加入他们的酒中,切记不可直接入酒,需与纯水反应完毕之后再入酒中,等到药效一到,他们异能全失,这个时候你和你爸配合,出手必定可以降服他们。”
张丕满心欢喜得接过了盒子:“谢谢爷爷。”
张丕说完就迫不及待要走,张祖一把揪住张丕的手腕,再次嘱咐道:“我与诸葛右往年有一点交情,此事不便出手,你平常做事毛糙,此事可儿戏不得,最重要的一定不能有半点消息外泄,最后一定要推得干干净净。”
张丕不以为意:“爷爷放心,一定做得好好的。”
张祖站了起身,也向外走去。张丕问道:“爷爷这是去哪?”
张祖中气十足,声如洪钟:“你做你的事情,我去会会我的老朋友,这都是很合理的事情。”
张祖提着一只金色龙头拐,身着紫金长衫,翠绿欲流的玉扳指,无处不彰显着身份,步伐平稳有力,一点都不像个老人,往诸葛右他们待着的接客大厅走去。
大厅之中,诸葛右正与张三千交谈,突然觉察到一股强大的异能压迫而来,条件反射般得聚集起异能抵抗,两股异能以无形之态在诸葛右的周身相互碾压,诸葛右神情自若,旁人并看不出当下的较量何等激烈。
缠斗了一会之后,诸葛右渐渐有熟悉之感,猛得悟道这股异能的源泉,笑了起来:“张老祖,没有想到这么大年纪还有如此得孩童之心,心态之年轻我诸葛右佩服得很。”
由侍从推开两边的门,张祖跨步而入,高声呼道:“年纪渐大,常常需要休息,没能第一时间招待诸葛小友,可不能怪老夫呀!”
诸葛右笑道:“不能这么说呀,这次来还要麻烦您呢!”
张祖转身对张三千说道:“三千,你去后厨盯着,今天晚上的宴席格外重要,不能有半点马虎的。”
张三千不解:“这后厨已经有娥儿在那里,这些事向来是她在管,我一个大老爷们管什么后厨的事情啊?”
张祖是要张三千与张丕通气,用这个法子让张三千得以出去,见张三千完全领会不到意思,使了个眼色道:“今日非同小可,我让你亲自去看你去便是,有什么多话的!”
“爸,我这就下去盯着。”张三千虽然疑惑,但是收到了张祖的暗示之后还是乖乖退去。一旁的诸葛右把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只感觉里面有些蹊跷。
张祖又转身过来,对诸葛右说道:“既然是朋友,何来的麻烦一说,能帮得上一点小忙,我也是乐意之至的。我已经让后厨备好了饭菜,今天晚上务必已最高的规格接待诸葛小友。”
张祖对着旁边的侍者挥手:“来,把我珍藏的贡茶泡一点端上来,我要与诸葛小友一边饮茶一边叙叙旧情。”
张祖邀请诸葛右坐下,诸葛右感谢道:“真是让您破费了,以后有机会一定好好感谢。”
张祖眯着眼睛笑道:“那是当然,以后机会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