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可千万别听信小人的胡言啊,臣妾确实不知啊!”宁嫔有些慌乱了,莫非长孙震是知道了一切,那她这辈子就完了。
“朕还听说,你拿此事要挟张太医,让她为你办事。具体是什么,朕不用说,你定然也是知道的。”长孙震不疾不徐的将这几日调查来得,一一都说出来。宁嫔惊得直直跪在长孙震的身前。
“皇上,臣妾不知您是听了何人的话,可臣妾敢发誓,这些事臣妾并未做过啊!姐姐对臣妾这般好。臣妾为何要陷害她啊!”宁嫔的眼泪珠子说下来便下来了,连洋葱都是不用抹的。在长孙震面前哭的声嘶力竭的,像想不哭断气不罢休。
“好啊,便拿你死去的娘亲发誓,若是你说了谎,你娘亲便永生永世坠入地狱,不得轮回,如何?”长孙震笑着,森森的白牙露了出来,虽整齐好看,可宁嫔看在眼里如鬼魅一般可怖。
“怎么,不敢了?怕了?”长孙震看宁嫔一直默不作声,大声笑道,宁嫔听着,整颗心都拔凉拔凉的,她算是明白了。长孙震根本不是听别人说的,而是自己查了此事了。
“李德盛,将人都给朕带上来!”长孙震大喝一声,李德盛便是李公公的全名。趁着刚才的空挡,李公公将张太医,沈沐颜等人都聚在了养心殿外头,而容翠和惠翠当然也少不了了。
“皇上、”宁嫔不明所以的看着长孙震,等那些人都进来了,她便明白了。
“你,说!”长孙震随便指了一个人,便是容翠。
“回皇上,宁嫔娘娘宫里头的人,便是奴婢的同乡惠翠,她告诉奴婢说,宁嫔娘娘有事吩咐奴婢,若差事办得好了,娘娘便有赏。奴婢将江妃娘娘的药渣子挑了些出来,交给宁嫔娘娘了。这是娘娘赏奴婢的玉镯子!”容翠说完,将手上的玉镯给取了下来交给李公公。
长孙震却看都未曾看一眼,指了指沈沐颜:“回皇上,娘娘与妾身是远房亲戚,娘娘让妾身攀诬江妃娘娘与王爷有染,并让妾身指证是江妃娘娘勾引的王爷,原是因为江妃娘娘进宫前,与妾身有些误会,被娘娘知道了,前几日才来了王府找臣妾。可这是欺君之罪,妾身怎敢胡言乱语。皇上明鉴,王爷与江妃娘娘都是清白的,就是进宫之前,两人也是规规矩矩的。”
沈沐颜跪在长孙震面前诚恳的说,还好那晚黑衣人的提醒,否则,她还真为他人做了跳板了,看长孙震的架势,若她真的那样说了,皇上岂会放过他们。不由得心下对宁嫔有了几分恨意。
“你胡说,皇上,臣妾冤枉啊,你是本宫的表姐,为何要帮着外人来冤枉本宫,你是何居心啊!”宁嫔大声叫着,也不管是不是在皇上面前儿了。指着沈沐颜,声嘶力竭的哭诉的,仿佛沈沐颜做了多大的错事一般。
“表姐,咱们可是一家人,你为何帮着外人!你太让本宫寒心了。”宁嫔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脸上痛苦不堪。
“娘娘,本就是你来王府找妾身,让妾身帮你作证,去冤枉江妃娘娘。可怜妾身傻,竟还真的为着你这远方的表姐,置自己的夫君于不顾。”宁嫔装可怜,她也会。沈沐颜跪在地上,哭得不能自,险些哭晕过去,李公公见状,赶紧让人搬了张椅子过来,让宫女扶了沈沐颜坐下。
“你!”宁嫔指着沈沐颜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沈沐颜会当着皇上的面将此时抖落出来。
“皇上,妾身与王爷是忠心的,王爷为了皇上,为了南朝,远赴沙场。不过妾身也知事关重大,这才没有将此事说出来。皇上不问,妾身定是当做宁嫔娘娘未曾来过王府的。还请皇上恕罪!”沈沐颜缓了口气,又径直的跪在了地上,对着长孙震磕头道。她很清楚,皇上早已知道来龙去脉,自己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再请罪,长孙震也不会太过责罚她,顶多是禁足王府。若是被长孙震挑明了,她和长孙千文都落不了好。沈沐颜真是恨死宁嫔了,自己在王府待的好好的,平白的受了这东西委屈。
“你是有罪,不过念在你坦白从宽的份上,朕也不至于罚的太重。回王府去,禁足半月。”
“谢皇上隆恩,妾身这就告退了!”沈沐颜接了口谕,便出宫去了,让宁嫔辩无可辩。
“皇上饶命啊,臣不得不依照宁嫔娘娘所说的做啊,犬子犯了滔天的罪,可老臣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老臣就是舍了这条命,也不能让犬子出事啊!求皇上恕罪,一切都是老臣的错,老臣求皇上,饶恕犬子,老臣愿代替犬子受罚啊!”张太医一口一个老臣,一口一个要为儿子受罚,闹得长孙震头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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