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想求个恩典!”午膳过后,萧冷玉直直在长孙震面前跪下,轻声道。
没过多久,娜莎和舒克瀚被放了出来,两人被宫人带去了翊云宫。
两人在正殿里站着等萧冷玉过来,舒克瀚很是惊讶,看娜莎平静的模样,好似早就知道一般:“娜莎,这是怎么回事?”
“等出了宫,我再慢慢说给你听!”娜莎安抚的拍了拍舒克瀚的手。
“让两位久等了!”萧冷玉让人带了两身衣裳进来。
娜莎行了北敕的礼:“多谢娘娘,您的恩情,娜莎终身难忘!”
“不必说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本宫听说,北敕换了新汗王,若是你们再回去,方便吗?”
娜莎与舒克瀚对视一眼,北敕怕是已经当他们死了。
“我和瀚想就在京都落身,回北敕只能以后再做打算了!”娜莎想的明白,回去之后,北敕的族人会将他们当做什么,叛徒?
娜莎的决定在萧冷玉的意料之中,亦心拿出了两个小册子,这是萧冷玉为他们弄的南朝的户籍,有了这个东西,他们想在南朝住下也不是难事,一同的还有一袋子金叶子。里面还有些整的,散的银两。
“这些银子,你们可以买个小院子,做些营生,也就不难了!在城郊南外十里处有户叫进宝的人家,你们若是有事,就可以去找他们,他们会帮你们的!”
萧冷玉将娜莎与舒克瀚送置宫门,看着二人恩爱的模样,忽的有些感慨的对身旁的珍珠道:“你看,难怪世人皆说只羡鸳鸯不羡仙!”
“娘娘真是菩萨心肠,去皇兄那替他们求情!”不知什么时候,长孙千文站到了萧冷玉的身边:“怎么,皇兄对娘娘不够宠爱?娘娘这般羡慕他人。”
“本宫不过感念他们二人的真情,这才出手相帮。”萧冷玉淡淡道,并没有因长孙千文的话有多大的波动。
“是吗?本王以为,江妃娘娘心如铜墙铁壁,不曾想您也会有大发善心的一天。”
“本宫的心再硬,也比不过篱王爷您朝三暮四的,前才说了对白云凝至死不移,今生只爱她一人,后就变了脸,歇在了侧妃的房里,与侧妃举案齐眉,恩爱两不疑!”
“你有什么资格提云凝?你不也一样的朝三暮四,看来江妃娘娘忘记了那夜与本王、”长孙千文步步紧逼萧冷玉,她退无可退,只能侧过脸。
“还请王爷自重,若是被人看见了,没得有损王爷的清誉!”萧冷玉将颤抖的手藏在袖中,珍珠在一旁很是着急。
“王爷,这儿人多眼杂的,主子在宫中本就不易,还望王爷多多怜悯。珍珠在这谢过王爷不追究之恩!”珍珠对着长孙千文福了福身。
长孙千文像是没看见一般:“清誉?你说,若是本王将那晚的事说出去了,你还能不能享受眼下的荣华富贵,本王那小心眼儿的皇兄还会不会将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对你千依百顺!”
“不可!本宫做错了什么,王爷要这般对本宫,若是有什么言语不敬之处,还请王爷大人大量,不与本宫一介女子计较!”萧冷玉捏紧了丝帕,低声下气的求他。
“好啊!想要本王放过你,可以,明日出宫,在西门外头等本王,只要你来,本王就放过你!”长孙千文笑得邪恶。
“好,一言为定!王爷可不能反悔。”萧冷玉同意了,只要长孙千文不再这么不阴不阳的讽刺她,让她难受,就是让长孙千文打她一顿她也愿意。
看着萧冷玉与珍珠离去的背影,长孙千文觉得很是刺眼,果然是爱慕虚荣的女人。
萧冷玉以出宫游玩为理由,哪里知道,长孙震这次并不同意,以她有了身孕,应当好好在宫里休养为由给挡了回去。
“皇上,这宫里实在是太闷了,臣妾就想出去走走,就一天,这次出去了,臣妾以后都好好的在宫里养胎如何?”萧冷玉提出的条件很是诱人,若是她一直缠着自己,说不定自己心软了也就同意了。长孙震如是想,便咬牙答应了,不过却啰嗦了许久。
萧冷玉狠狠的舒了口气,就彻底的做个了断吧,萧冷玉如是想!
翌日,萧冷玉起了个大早,换了身爽利的衣裳,与珍珠女扮男装的出去了。
“看来,娘娘很想让本王闭口不提此事,来得这样早!不怕本王骗你吗?”长孙千文打马过来,看着男装的萧冷玉很是惊艳。
“想来王爷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您直说,本宫怎样做,你才能放过本宫?”萧冷玉迟疑的开口道。
长孙千文脸色一变,将萧冷玉一提,将萧冷玉打横放在了前头,去驮货物一样,骑马走了,留下珍珠在原地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