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渝即刻出了宫,便去了长孙千文的府中,此时长孙千文正在府中看兵书,听闻肖渝来了,面上抽了抽。
“你来做甚?”长孙千文看他吊儿郎当的模样,面上很是不屑。
“来劝劝你!”肖渝可不在乎,自己坐在了太师椅上,将下人上给长孙千文的茶水拿起喝了。
“你说你这东道主,有这么对待客人的吗?一杯茶水都如此吝啬,真真叫我寒心的!不过你这茶可是顶好的,若是你送我个几箱的我也就不计较了!”肖渝插科打诨的,长孙千文面色的冰才解了几寸。
“怎么,今日在宫里头地劫到那人的好处,跑到我这王府当土匪来了。本王可告诉你了,本王的府邸不大,财物也没那人多,你这可是想错了!”长孙千文说话间,茶水便呈上来了。
“瞧你这话说的,你们俩都是一样的缺心眼儿,亏得我在临川拼死拼活的卖命!”肖渝咂了咂嘴,茶香在口中漫开。
入夜,长孙震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等李德盛扶着他来翊云宫时,人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萧冷玉不禁诧异,临川等事情歇了,边疆也无急报,长孙震哪至于喝成了这样?
“李公公,皇上这是怎么了?”萧冷玉让人扶着长孙震进去了,轻声问道。
“临川的事儿解决了,今日肖大人与皇上在御书房聊了许久,皇上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娘娘可要忙些了!”李德盛低着头道。
“本宫明白了,不过还有一事,本宫想问问公公!”萧冷玉拢了拢衣裳,外头的凉风吹得她有些冷。
“娘娘直言,奴才定是知无不言!”
“肖大人是何来头?”萧冷玉突出此言,李德盛有些愣了,但依旧为萧冷玉解了惑。而萧冷玉也并不是突然问了这话,在临川的时候,换了旁人也能看出她与长孙千文之间的不对,更何况天天与他们一处的肖渝,而听珍珠说,今日肖渝在朝堂上与长孙震的对话可不像寻常的君王和臣子。是她大意了,若是肖渝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是否会连累长孙千文!
“肖大人是荣乐公主的长孙,自小就与皇上和、王爷一同长大,后来被荣乐长公主送走了,不久前才回来,与皇上王爷情同手足!京中大多的人都不清楚肖大人是什么来头!”李德盛一句话就解了萧冷玉的疑惑,难怪她当初没听过什么肖渝,荣乐长公主是知道的。
“多谢李公公,夜深了,公公回去可要当心,皇上由本宫照料,公公放心便是!”萧冷玉点了点头。
“娘娘客气,奴才应得!”李德盛转身走了,萧冷玉让人送了他。
萧冷玉进去时,长孙震正叫着她的名字,让她愣了神,她没想到肖渝的来头这么大,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既然如此,那他便不会吐露在临川的一切了吧!
“冷玉、你在哪儿!”长孙震挥开了奴婢,一动便摔在了地上,萧冷玉碍着还有旁的奴才在,赶紧上去将他扶了起来。
“皇上,您喝醉了,臣妾这就让人去拿醒酒汤来!”萧冷玉费力,额上出了些汗,给珍珠使了个眼色。
珍珠眀了的退了下去。
长孙震已经醉得认不清萧冷玉,只是嘴里还嚷着她的名字。
“皇上,臣妾就在您跟前儿啊!你看看!”萧冷玉让人将长孙震扶住了,自己离长孙震远了些,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儿,萧冷玉莫名的一阵恶心。
“不是、你不是、是长孙千文,他把你抢走了,朕要杀了他,要夺了他的兵权,看他还如何嚣张!别,别以为,有了军功就可以在、在朕面前神气,朕才、才是皇帝!他不过是、是个王爷、拿、拿什么跟朕比!”长孙震挥舞着手臂,好似将面前的奴才人成了长孙千文,一把就将他踢开,萧冷玉无奈,只得自己过去扶着长孙震。
“皇上,王爷是功臣,为了南朝上阵御敌的功臣,皇上切莫如此!”萧冷玉谴退了殿中的奴才,留下亦心扶着长孙震,继而苦口婆心的劝长孙震道。
亦心听了这样隐秘的事,有些担心明早长孙震想起今夜的事,取了她的项上人头,很是诧异的与萧冷玉对视了一眼。
“他、他算哪门子的、功臣?不、不过是为了笼、笼络人心罢了。别、别以为朕不知道他存、存了什么心思,不过是想取代朕做南朝的君王罢了!朕、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他!”长孙震叫嚣着,红了眼睛。
萧冷玉听着,却是心惊,她一直不明白长孙震与长孙千文兄弟两人之间有什么嫌隙,她也以为,长孙震对长孙千文终究还存了几分兄弟之情,血脉亲情!可听了长孙震一番醉语之后,他才明白,皇室从未有过血脉亲情,走的只是尔虞我诈和帝王的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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