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燕说道:“情绪还算稳定,起码再没有闹事,不过,他们找了一个律师,无非是想多赔点钱,我们已经跟律师接触过,应该能达成协议。”
范先河说道:“那就好,只要家属不闹事,这次事故应该能顺利解决。”
余光看看手表,说道:“你也忙了一天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范先河坐在那里没有动,迟疑了好一阵才说道:“余常委,我今晚来找你实际上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向你汇报。”
余光有点意外道:“哦?你还有什么事/”
范先河瞥了余家燕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余家燕急忙笑道:“那你们谈吧。”说完,走出了房间,还顺手关上了房门,不过,她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门后面偷听。
范先河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犹豫道:“余常委是否听说过前几天李新年家里发生的盗窃案?”
余光楞了一下,疑惑道:“盗窃案?我倒没听说,怎么?家里丢了什么东西吗?”
范先河点点头,说道:“丢失了一只手镯,据说这只手镯是李新年家里祖传的,他女儿出生的时候,李新年的母亲把这只手镯送给了孙女。
后来谭冰让市博物馆的郑宇对这只手镯做了鉴定,没想到这只手镯竟然是稀世珍宝,据说是当年孙殿英从慈禧的墓中偷来的,算得上是稀有文物。”
余光惊讶道:“什么?慈禧的遗物?”
范先河说道:“不错,说起这只手镯还真大有来历,不知道余常委是否听说过六十年前我县公安局曾经能破获的一起潜伏特务案。”
余光一脸茫然道:“六十年前的案子,我还真没听说过,怎么?难道跟这只手镯有关?”
范先河点点头,接下来把孙殿英的副官向升拐带姨太太并且顺走上司的宝物以及潜藏在吴中县后来又被亲戚举报的案详细说了一遍。
最后说道:“我仔细查看了当年这个案子的卷宗,向升老婆的口供中确实提到过一只手镯,还有几件金器。
但当年在向升的院子里起获的文物中并没有发现这只手镯和金器,虽然警方曾经调查过手镯的下落,可最终也就不了了之。”
“那怎么会落到了李新年的手里?”余光一脸惊讶地问道。
范先河迟疑了一下,说道:“我通过市公安局详细了解过李新年家里被盗的案子,虽然目前案子还在侦破当中,可现场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也没有发现任何盗贼的踪迹。
根据李新年的说法,这只手镯是他的爷爷留下来的,一直由他母亲收藏,可他母亲并不清楚这只手镯的来历,甚至也不清楚这只手镯的价值,只不过是当做一件祖传的物件。”
“李新年的爷爷跟吴中县有什么联系吗?”余光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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