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百里迟疑道:“我这本书还是当年师傅送给我的,上面的注解都是他亲笔题写,也算得上是一件老古董了,换了新的封面可就不值钱了。”
谭冰撇撇嘴,说道:“你就别做梦了,如果真是老古董的话,你师傅还舍得送你?别折腾了,赶紧去洗澡吧。”
顾百里只好拿着书走进了谭冰的卧室,约莫过了十几分钟,谭冰关掉电视和客厅里的灯,也走进了卧室,只见顾百里已经躺在了床上,手里正翻着那本拳谱。
谭冰从衣柜里挑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衣,然后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面传来流水声。
顾百里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急忙掀开被单,三两下就把自己清理的光溜溜的,然后关掉了大灯,又盖上了被单。
不一会儿,谭冰穿着换好的睡衣从卫生间出来,发现卧室里只亮着壁灯,稍稍犹豫了一会儿,走到床边,问道:“你自己的被单怎么不拿过来?”
顾百里干笑道:“刚才忘了,既然凑活就凑活一下算了,这么热的天,也不会冻着你。”
谭冰盯着顾百里注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掀开被单钻了进去,可随即就想要逃,嘴里骂道:“哎呀,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顾百里没等谭冰一条腿下床,已经一个翻身把谭冰压在了身子下面,微微喘息道:“冰冰,既然做好人就做到底吧。”
谭冰象征性地挣扎道:“哎呀,你不是心脏出问题了吗?难道就不怕死在我身上?”
顾百里喘道:“死在你身上我也认了。”谭冰听顾百里这么说,顿时就停止了挣扎,闭上眼睛急促地喘着,一边低声道:“别,别太急了。”
几分钟之后,在谭冰压抑的哼哼中,顾百里终于缴枪了,趴在老婆的身上半天都没动。
谭冰好像有点担心,伸手推了他一下,说道:“完了就下来,我喘不过气起来了。”
顾百里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了一句,慢慢翻下身来,靠在床头不停地喘着,一边说道:“还是有点急了。”
谭冰也坐起身来清理了一下,然后绑上了睡衣的带子,不过并没有躺下,而是和顾百里一起靠在床头,不过,谁也没出声。
良久,只听谭冰问道:“你真的不打呼了?”
顾百里说道:“我骗你干嘛?实不相瞒,我去年去医院做了一个小手术,从那以后就不打呼了,我还琢磨着让新年也去做个手术呢,可红红都意见,我也就懒得管了。”
谭冰白了顾百里一眼,说道:“该不会是你哪个女徒弟嫌你打呼噜吧?否则你舍得割扁桃体?”
顾百里嘟囔道:“以前不知道还有这种手术,如果知道早就去做了,也省的你嫌弃。”说完,伸手忽然把谭冰搂紧了怀里。
谭冰惊呼了一声,只是稍微扭扭身子,随即就不动了。
又是一阵沉默,良久,只听谭冰低声道:“既然你不打呼噜了,卧室粉刷好以后也别睡那里了,老旦不是整天说想弄个书房吗?就给他做书房吧。”
顾百里疑惑道:“那我睡哪儿?”
谭冰嗔道:“你现在睡哪儿?”
顾百里一脸惊讶地盯着谭冰注视了一会儿,激动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每天晚上都一起睡?”
谭冰窝在顾百里的怀里好一阵没出声,最后叹口气道:“夫妻同睡再正常不过了,我就是受不了你打呼噜。”
谭冰还没说完,顾百里就打断了她,激动道:“你不愿意跟我同房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我打呼噜?”
谭冰嗔道“那还为了啥?”
顾百里怔怔楞了一会儿,说道:“我还以为你嫌弃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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