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多少?”李新年问道。
余小曼气哼哼地说道:“没想到达成协议没过一个月,他忽然每个月要十万,这一次我还是忍了,并且计划着跟他离婚。
我准备离婚之后我就公开做你的情人,那时候我的钱的来路也就不会有人怀疑了,毕竟,几百万养一个女人你还是能拿得出来的,何况,我还是你的初恋呢。”
李新年骂道:“你们两口子真不是个东西,居然暗中都在算计老子。”
余小曼哭丧着脸说道:“我是被逼的没办法,只能暂时稳住胖子,可没想到就在戴山出事后不久,胖子突然让我一次性拿出三百万。”
“他要还赌债?”李新年问道。
余小曼哼了一声道:“一方面是还赌债,另一方面手头可能也没钱了,当时他还指天发誓,这是最后一次问我要钱,从今以后跟你两清了,你说,我能相信他的话?”
“于是你动了杀心。”李新年说道。
余小曼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说实话,三百万我也不是拿不出来,但凡胖子稍微对我好一点,并且能改邪归正的话,我说不定还真帮他还了这笔赌债,可我知道,他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狗。”
顿了一下,盯着李新年说道:“那天晚上他喝了酒,在床上把我折磨的体无完肤之后,说是给我最后通牒,如果再不给钱的话,他就要找你摊牌了。
说实话,我倒也不是太担心找你摊牌,真正担心的是手里这些钱的来路说不清楚。
因为我自己手里的钱加上我父母手里的钱都一千多万了,而戴山已经出事,万一被查出这些钱跟戴山有关的话,那岂不是麻烦了?”
李新年惊讶道:“一千多万?”
余小曼迟疑了一下,说道:“他给的抚养费这些年加起来有四百多万,不过,戴山出事之前三个月左右,他跟我秘密见过一次面。
他这一次找我倒不是为了干那事,而是给了我一只股票,当时的市值正好一千万差一点,说实话,我怀疑他会不会那个时候已经预感到危险临近了,所以想给他儿子一个交代。”
李新年惊讶道:“什么股票,在谁的名下?”
余小曼说道:“就是东风科技啊,在一个陌生人的名下,戴山说别管持股的人是什么人,他给了我一张银行卡,我只要卖掉股票就能通过那张银行卡套现。”
“你卖掉了?”李新年问道。
余小曼哭丧着脸说道:“哎呀,为这件事我真是后悔死了,当时我担心夜长梦多,没过多久就全部套现了,没想到后来股价大涨,现在算算,起码赚了三四百万啊。”
李新年骂道:“你这个蠢货,那只股票又没写你的名字,完全可以先不要去动。”说着,忽然想起了戴山在银行留给自己的那只股票,马上又不出声了。
余小曼有点心烦地说道:“哎呀,别提这事了,提起来就晦气。”
顿了一下,又说道:“除了牵扯到戴山的钱之外,还有一件事也让我无法容忍。”
“什么事?”李新年皱皱眉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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