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哼了一声道:“反正我告诉你了,信不信随你,但愿戴山不知道你跟焦友军干的勾当,否则迟早会说出来,凡是进去的人没几个能扛到最后的。”
余小曼怔怔楞了一会儿,颇有信心地说道:“戴山有可能拿我戴罪立功,但我不信他会毁掉自己的亲生儿子。
再说,我跟他的事情不牵扯任何案子,不过是一个有钱人跟一个贪图钱财的女人的故事,退一万步来说,最多也就是追回戴山的赃款了,可我现在也没什么钱啊。”
顿了一下,又一脸惊讶道:“他是在哪里被抓的?”
李新年摆摆手,说道:“你也别问这么多,反正他现在警察手里,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实际上警察封锁了他落网的消息。”
余小曼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说道:“怎么戴山被抓好像你比我还要紧张啊。”
李新年外强中干道:“我有什么可紧张的?我跟他在毛竹园那点事已经翻篇了。”
余小曼呆呆楞了一会儿,说道:“你这个消息虽然也算得上一副炸弹,可也不算王炸,实际上我隐约已经有点预感了。”
李新年吃惊道:“你哪来的预感?”
余小曼说道:“当我得知市局派人去马达县抓捕焦友军的时候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想,焦友军好歹也是公安局长,怎么突然就被抓了呢?肯定出了突发事件。”
“你觉得焦友军是被老戴供出来的?”李新年惊讶道。
余小曼若有所思地说道:“戴山这人重色轻友,他不会供出自己的女人,但不见得不会供出结拜兄弟,也许他觉得有人陪着他坐牢更有趣呢。”
李新年听的心惊胆战,心想,余小曼对戴山的性格把握的倒是挺准,戴上确实有点重色轻友呢。他该不会拉自己进去陪伴他吧?
余小曼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对了,你说童莉今晚有急事不能见我了,究竟什么事?她为什么不自己给我打电话?”
李新年疑惑道:“听说是公司账户被封了,看样子很急,应该顾不上给你打电话了。”
余小曼坐在那里半天没出声,最后一拍桌子小声说道:“难道赵卓也出事了?”
李新年一愣,随即一脸吃惊的样子,狐疑道:“不会吧?”
余小曼惊疑不定道:“难说,你以为童莉是真的什么大老板?狗屁,戴山说了,她只不过是给赵卓打工罢了。
再说,这个时间点过于巧合了,怎么戴山被抓,焦友军出事,童莉公司的账户就被查封了?如果赵卓不出事,谁有这个胆子啊。”
李新年不得不承认余小曼的猜测确实有点道理,心里不禁佩服她的直觉,看来这贼婆娘还真有点犯罪的天赋。
“赵卓和童莉应该跟你没有什么瓜葛吧?”李新年见余小曼一脸惊异的样子,不禁问道。
余小曼楞了一下,随即摆摆手,说道:“我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赵卓和童莉的事情我都是从戴山那里听来的,我们后来连面都没见过。”
顿了一下,忧虑道:“不过,好像也有点麻烦,赵卓也倒罢了,如果童莉被抓的话,难说不会把我跟戴山的事情扯出来。”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哼了一声道:“你现在应该知道什么叫纸包不住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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