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千萸那娇羞的模样,忍不住愉悦的笑出了声。
想起还在和萧恩泰在通话,萧千萸懊恼的瞪了陆翊修一眼,对着手机说:“你悄悄的拿你家少主一根头发给我,我自己去做DNA比对。”
不管是或不是,萧千萸只想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她不想把自已陷入被动中。
萧恩泰听萧千萸同意做DNA,很是高兴。
他其实想的和萧千萸一样。
就是在不惊动少主的情况下,私下里和萧千萸一起去做DNA。
这样一来,若萧千萸是少主的亲身女儿,那他就可以告诉少主实情。把少主带回来的假女儿送走。
倘若萧千萸不是少主的亲生女儿,他就只当萧千萸是少主的救命恩人。
两人约好了时间见面,就挂了电话。
这下,陆翊修就算不想让萧千萸回去,也不得不回去了。
无奈之下,陆翊修只好让护士把药打包,把熬药的步骤详细的记了下来。
等两人回到云山湖后面的那处公寓,已经是下午了。
萧千萸饿的肚子都在咕咕直叫。
好在两人要回来的消息早就打电话告诉秋婶她们了。
两人从楼上下了直升机一进门,秋婶就把早就为两人准备好的饭菜端上了桌。
吃了饭后,陆翊修让萧千萸先休息,他亲自为她熬药。
只是,虽然有熬药的步骤,但他还是浪费了好几副药,在秋婶,李婶的帮助下,才堪堪熬好了一碗。
闻着浓郁的苦药味,萧千萸终于知道她刚醒来时嘴里为什么会那么苦了。
她苦大情深的看着陆翊修把药碗端到她面前。
想要拒绝喝药的话,在见到陆翊修那双满含期待又宠溺的眼神时,终是没有开口。
“先吃根棒棒糖,再喝药。”
陆翊修右手一伸,一根水蜜桃味的棒棒糖出现在萧千萸面前。
他笑望着她:“良药苦口,只有按时把药喝了,你的伤才会好的快。”重伤的地方就不会再痛了。
萧千萸总觉得陆翊修有哄小孩儿的嫌疑,她不想让他小看她,不想让他把她当小孩儿看待,于是咬了咬唇,从他手里接过药,一狠心,屏息凝气,嘴一张,头一仰,就把整碗药像是喝凉水一样,咕咚咕咚一气儿喝完。
陆翊修一脸惊讶。
继而又担忧的把剥好了棒棒糖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是不是快要苦死了,谁让你这么喝的?”
那药的苦味非同一般,就连他这个大男人都受不了,更别说她一个小女孩儿了。
“一口一口慢慢的喝,要苦很长时间,我一口喝下去,也就只苦一下,是不是很聪明?”
萧千萸一脸求表扬,求赞赏的眼神,萌化了陆翊修的心。
他无奈的点头夸她:“嗯,我家包子最聪明了。”
萧千萸回以他一个如星辰般,璀璨的笑容。
“喝完药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到晚上六点钟之前我会再叫你。”
陆翊修强硬的把萧千萸拉到她的房间里,让她躲在床上好好休息。
“那到了六点你一定要叫醒我啊,我和萧恩泰约的时间是六点半,我可不想去晚,那多没礼貌。”
陆翊修帮萧千萸掖好被子,揉了揉她的脑袋,一脸温柔的点头:“安心睡吧,不会让你迟到。”
一直等到萧千萸睡着,陆翊修才离开。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左右,外面的太阳很大,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屋子里不用开空调,也不会觉得冷。
陆翊修刚下了楼,他的手机就振动起来。
见是陆允甚的电话,他直接按了接听键。
“阿修,我们这边清场完毕,一切都很顺利。朱家的人收到消息,已经找了老爷子。老爷子说这件事他不会管,由你全权负责。所以阿修,你打算拿朱家开刀杀鸡儆猴吗?”
陆翊修冷冷一笑:“朱家还不配做“鸡”,充其量也就是只上窜下跳的鹌鹑而已。我要的是顾知。我要用顾知敲山震虎。所以阿甚,如果朱家舍了朱家大爷,而保顾知,就说明朱家有意投向顾家。我们就不必再对朱家留手。如果朱家交出了顾知,和顾家撕破了脸,以后他们只要不出来整事,我们就放他们一马。”
陆允甚毫不迟疑的应了声是,两人就结束了通话。
这才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了起来。
陆翊修一看来电显示上是林泉二字,他想了想才按了接听按键。
“阿修,你是不是回来了,我刚好有事要找你。在家等着我啊,我立马就过去。”
听着电话挂断的嘟嘟声,陆翊修扯了扯嘴角,满头黑线的摇了摇头。
收起电话,他来到书房,刚打开电脑,房门被敲响了。
李婶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少爷,昨天下午坦斯的工作室让人送来了为少夫人量身制作的春装。各种款式和颜色加起来有一百多套。我给放在楼上少夫人专属的大衣橱里了。各种珠宝首饰以及配饰,还有包包和帽子之类的放在少夫人房间的衣柜里了。鞋子目前只送了十双,说是等过了五月一,就再送一批过来。”
陆翊修满意的点头:“嗯,做的不错,要是少夫人喜欢,就留下。她要是不喜欢就全部退回去让他们重做。”
李婶忙恭敬的应了声是,轻手轻脚的从门口离开了。
陆翊修这才打开邮箱,看起了邮件。
一刻钟后,房门再次被敲响。
他还没开口,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直接给推开。
林泉嘴角噙满了笑意,朝陆翊修走了过来。
他身后,跟着一脸不自在的曾易七。
“都坐吧!”
陆翊修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指着书桌对面的沙发,示意两人坐那里。
又打了电话,让秋婶过来倒茶。
“阿修,我过来就是想和你说说,关于萧千萸的事。我查到了关于她……”
陆翊修连忙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他淡淡的瞥着林泉,“你查到的消息,我都已经知道了。”
“什么?知道了?我都还没告诉你呢?你怎么知道的?”